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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指紋》第四十七章 獅身人面巨石

第2小節
外國科幻作品

  [續上帝的指紋第四十七章 獅身人面巨石上一小節]曆史的既成事實中,都不難證明這一點。”

  “換句話說,至今爲止,獅身人面像暴露在風沙的年代,最多不過1000多年,其余的時間,它其實都被保護在沙石之中。不過,重點在于,如果獅身人面像真的是在古王朝時代由卡夫拉所建,而又被風沙如此快速地侵蝕的話,那麼同一時代的其他石灰岩建築物,理當遭受到同樣程度的侵蝕才是。但是,事實卻不然。古王朝時代遺留下來許多象形文字及碑文,沒有一塊受到有如獅身人面像一般嚴重的侵蝕痕迹。”

  波士頓大學地質學教授、岩石侵蝕方面的專家羅伯·修奇,在證明魏斯特學說的正當xing上,曾扮演非常重要的角se。他非常贊同魏斯特的結論,並認爲獅身人面像和包圍在它周遭的石壁,所遭到的侵蝕並不是風,而是在古王朝時代存在以前,連續好幾千年長期而大量雨shui沖刷的結果。

  在1992年美guo地質學年會②中得到同侪的認可後,修奇教授于當年度美guo先端科學協會的年會中,對(包括古埃及學者的)不同學科的專家再度發表他的研究成果。他再度指出:“獅身人面像的身ti和溝渠受到風雨的侵蝕。有的地方,至少在部分牆壁上,侵蝕痕之深達2 米左右,使得外觀看來蜿蜒彎曲,好像波lang一般。”③這種波lang狀的外觀,不論地質學家或考古人類學家,都很快地被說服,的確是被雨shui侵蝕的結果。正如同桑莎所攝的大獅身人面像和它周遭的照片所顯示,侵蝕創造出來的是縱向深裂紋與橫向窪洞的組合。修奇教授認爲這是“典型教科書範例。很明顯,是石灰岩經過幾千年激烈的風吹雨打以後的痕迹”。

  風沙的侵蝕在石面上造成侵蝕痕迹,應該爲shui平、銳利的,而且只有比較柔軟的岩層會受到風沙傷害。雨shui侵蝕,外觀上造成的效果和風沙完全不同。垂直的侵蝕只有在“雨shui沿著牆壁從上面往下流”,而且還要是大量的雨shui,從基沙高原往獅身人面像周遭的溝渠流才會發生。“只有這樣,才會造成上面岩石堅硬的地方,侵蝕程度反而高,而下面岩石硬度比較低的附近,反而因爲受到保護,侵蝕的程度相對低的結果。”

  在美guo先端科學年會中,修奇作結論道:

  如衆所周知,獅身人面像周遭很容易被沙石填滿。以撒哈拉沙漠沙石流動的情況,每幾十年風沙便會將溝渠完全填滿一次,而自古代至今,人們一直在挖沙。然而,圍繞在獅身人面像周遭的牆壁,卻有如此深刻的波lang紋……因此,我要在此提出我的看法:我認爲獅身人面像的身ti和周圍牆壁上的波lang紋,是從非常古老的時代,一個基沙高地上雨shui多、溫度高的時代殘留下來的痕迹。

  修奇承認,他不是第一個發現“獅身人面像的身ti上有雨shui侵蝕痕迹”的地質學家,不過卻是因爲看到這個證據,而涉入獅身人面像相關年代的曆史討論的地質學者。基本上,他只想留在他的地質學領域中:

  我已經聽過無數次,說王朝時代以前的埃及人,並沒有雕刻大獅身人面像所需要的技術或社會組織。然而,我不覺得那是身爲地質學家的我的問題。我並非要把負擔加諸在別人的身上。不過,發覺到底是誰雕出這麼偉大的作品,應該是古埃及學者和考古學者的責任。如果我的發現,和人類文明起源地理論不相合的話,我覺得應該再檢討的是人類起源的理論,而不是我。我並沒有說獅身人面像是由亞特蘭提斯之類的神秘島人,或火星人,或其他什麼外星人所建的,而只是追隨科學真理。真理告訴我,獅身人面像真正建造的年代,比我們過去認知的要古老許多……

  傳說的文明

  “要古老許多”的“許多”,到底是多少?

  魏斯特告訴我們,他與修奇,在有關獅身人面像的出生年代上,一直chu在“善意辯論”的狀態中:“修奇認爲應該至少在公元前7000到公元前5000年(亦即新石器時代的降雨期)左右。這是他根據到手的資料,所做的最保守的判斷。身爲名校教授,我可以理解他的保守立場。但是,不論我從直覺或學術推斷,都認爲年代應該比這個要久遠。獅身人面像上面大雨沖刷的痕迹,絕大部分是在公元前10000 年便已刻印上去的……而且老實說,如果獅身人面像真的建造于公元前7000至公元前5000年比較近的年代的話,我們應該可以找到一些與雕刻獅身人面像文明的其他相關證據才對。在埃及,我們已經找到許多那個年代的證據。除了少數的例外以外,大部分——我是說絕大部分——的遺品都相當的稚拙。”

  “那麼,如果獅身人面像不是前王朝時代的埃及人建造的話,會是誰呢?”

  “我的推測是,這與世界各地神話中描繪的傳說中的文明,都有某種程度的關系。例如,有關大災害的傳說,只有少數人在大災害中存活後,遊蕩至世界各個角落散播知識等的傳說……我的直覺是,獅身人面像和這些都有關系。如果要我下賭注的話,我會賭獅身人面像至少是在冰河期結束以前便建成,至少在公元前10000 年就存在,但也有可能比公元前15000 年更古老。反正我確信它非常、非常古老就是了。”

  對于他的說法,我越來越相信——同時我也提醒自己,19世紀大部分的古埃及學者都相信這種說法。不過,獅身人面像外觀看來卻如此像法老時代的作品,使得在直覺上這種說法又受到挑戰。“如果獅身人面像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麼古老,”我問魏斯特,“那麼你如何解釋,作品中雕的人物,卻穿戴著標准王朝時代的優拉阿斯和美尼斯的頭飾?”

  “我不會特別在意這種事。而且,你知道,古埃及學家還說,獅身人面像的相貌,與卡夫拉很相像,他們就憑這個理由認定了那是卡夫拉建的。修奇和我仔細研究過。我們認爲,從頭與身ti的相對比例來看,頭的部分應該是在王朝時代重新雕塑過——所以才會看起來,王朝風味如此豐富。不過,我們倒不覺得它代表卡夫拉。作爲研究的一部分,我們曾經聘請了紐約警察局專門合成嫌疑人蒙太奇照片的專家多明哥(frank  domingo )上尉,爲我們逐點對比開羅博物館中卡夫拉金字塔中的卡夫拉雕塑,和獅身人面像的面相。他的結論是,兩者不但面貌不同,而且可能連種族都不一樣④,獅身人面像並無意模仿卡夫拉。所以,我認爲那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紀念碑,經過相當一段時間後,曾經重雕過。或許最初建立的時候根本不是人面,而是獅面獅身呢。”

  麥哲倫與第一塊恐龍骨

  經過基沙之旅後,我很有興趣知道,魏斯特是否對正統派學者對基沙高原上的建築物,尤其是所謂的河岸神殿的年代考證也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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