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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證人》18、事件明朗化了

第2小節
阿嘉莎·克莉絲蒂作品

  [續啞證人18、事件明朗化了上一小節]?eh bien,這正是我在這裏所發現的。現在不是一個黑人,而是一個謀殺犯已經很明顯地存在了。”

  “我要知道的是,波洛,你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黑斯廷斯——黑斯廷斯——我不允許自己‘想’,我說的想不是你用的這個字眼的意思。目前我在進行思考。”

  “你能舉個例子說說嗎?”

  “我考慮了動機的問題,謀殺阿倫德爾小jie的動機是什麼?很清楚,最明顯的動機就是獲得利益。阿倫德爾小jie的死會使誰得到利益呢——如果她是在複活節星期二死去的話?”

  “每個人都能獲利——但勞森小jie除外。”

  “正確。”

  “這樣,就有一個人被排除在受懷疑之外了。”

  “是的,”波洛沈思地說,“看上去是這樣。可是,如果阿倫德爾小jie在複活節星期二死去的話,這個什麼也得不到的人,竟然在她兩個星期後死去時得到了全部財産,這真有趣。”

  “你講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迷惑不解地問。

  “動機和效果,我的朋友。動機和效果。”

  我疑惑地看著他。

  他繼續說:

  “按邏輯往下說!在那次事故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恨波洛用這種語氣說話。不管別人說什麼,好象都肯定是錯的!我小心謹慎地說:

  “事故後阿倫德爾小jie病倒在chuang上。”

  “完全正確。這樣她就有很多時間可以思考。再往後呢?”

  “她給你寫了信。”

  波洛點點頭。

  “是的,她給我寫信。可是信沒有發出去。這真是太遺憾了。”

  “你懷疑信沒有發出去這件事有鬼嗎?”

  波洛皺著眉頭。

  “這個,黑斯廷斯,我得坦白地說,這一點我不知道。按事情的一般規律,我肯定——這封信真的是放錯了地方。我相信——但我不能肯定——沒有人看見她寫這封信。那麼往下說——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思考著。

  “請來了律師,”我回答。

  “是的——她派人請了律師,他及時趕來了。”

  “後來她寫了個新遺囑,”我接著說。

  “完全正確。她寫了個新的意想不到的遺囑。現在,鑒于這個遺囑,我們不得不非常仔細地考慮一下埃倫的說法。是否你還記得埃倫曾說:勞森小jie特別擔心鮑勃整夜在外這件事傳到阿倫德爾小jie的耳朵裏。”

  “但是——噢,我明白了——不,我不明白。是不是可以說我開始明白你暗示的是什麼了……?”

  “我懷疑你真的明白了!”波洛說,“但是,如果你真明白了,那我希望你認識到埃倫說的極爲重要。”

  他用嚴厲的眼光盯著我。

  “當然。當然很重要,”我趕忙說。

  “後來,”波洛繼續說,“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查爾斯和特裏薩來度周末,阿倫德爾小jie把新遺囑給查爾斯看——他是這麼說的。”

  “你不相信他說的?”

  “我只相信經過驗證的話。阿倫德爾小jie沒有把新遺囑給特裏薩看。”

  “因爲她想查爾斯會告訴她。”

  “但查爾斯沒有告訴她。他爲什麼不告訴她呢?”

  “可查爾斯自己說,他確實告訴了她。”

  “特裏薩很明確地說他沒告訴她——這一分歧很有趣,也很有啓發xing。當我們離開她家的時候,聽見她罵他傻瓜。”

  “我越來越糊塗了,波洛,”我用猶豫的調子說。

  “讓我們還按事情發生的先後次序來談。後來塔尼奧斯醫生星期日來了——可能他夫人不知道。”

  “我要說她肯定不知道。”

  “讓我們說可能。我們再往下說!查爾斯和特裏薩星期日離開的。那時阿倫德爾小jieti和精神都很好。她晚飯吃得不錯,飯後還同特利普jiemei和勞森坐在一起在黑暗中聚會。聚會快結束時,她病了。然後她回chuang休息,四天後死了,勞森小jie繼承了她全部錢財,可黑斯廷斯上尉卻說她是自然死亡!”

  “可赫爾克裏·波洛毫無證據地說是由于飯裏放了毒葯。”

  “我有證據,黑斯廷斯。你好好想想我們同特利普jiemei的談話。再回憶一下勞森小jie斷斷續續的談話中談到的事情。”

  “你指的是她晚飯吃了咖喱食品的事嗎?咖喱會遮住葯味。這是你的意思嗎?”

  波洛慢慢地說:

  “是的,或許吃咖喱食品是關鍵。”

  “但是,”我說,“假如你說的是對的(不管醫生出示的證明),那只有勞森小jie或其中一個女仆人會把她謀殺死。”

  “我不知道。”

  “或者是特利普女人把她給謀害了?可這完全是胡說八道。我決不相信!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波洛聳聳肩膀。

  “黑斯廷斯,你記住:愚蠢——甚至呆傻常常可以和高度的狡詐連在一起的。不要忘掉最初的謀殺企圖。那不是一個特別聰明或者頭腦複雜的人幹的。那是非常簡單的小謀殺伎倆,是從鮑勃常把它的球留在樓梯頂上的這一習慣聯想起來的。把一條線拉過樓梯的想法既簡單又容易——一個小孩子都會想到!”

  我緊鎖雙眉說: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在這裏發現的只有一件事——即一個人想要進行謀殺,也就是這麼多。”

  “但下毒葯這件事一定是幹得很漂亮,沒有留下一點痕迹,”我爭論說,“這是最初企圖謀殺的那個人很難辦到的,噢,真他ma的,波洛,現在我簡直不能相信這件事。你也什麼都不能知道!一切都是謎。”

  “你錯了,我的朋友。我們今天早上的談話,使我現在掌握了一些確實可作爲依據的素材。當然,這些迹象很不明顯,但肯定不會錯。只有一件事——使我害怕。”

  “害怕?怕什麼?”

  他嚴肅地說:

  “我怕打攪了正在睡覺的狗。那是你的一句格言,是不是?讓睡著的狗躺在那兒吧!這是目前我們那個謀殺犯正做的事情——凶手正躺在陽光下高興地睡著覺……黑斯廷斯,凶手的信心被打亂時,他常會狗急跳牆去殺第二個人——或者進行第三次謀殺,這都是我們難以預料的!”

  “你怕發生這種情況嗎?”

  他點點頭。

  “是的。假如凶手在這些人中間——我想,黑斯廷斯,會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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