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被殺死的屍體上一小節]爺車!”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居然能鑽到車下那點空間的龐大身!
“差一點就撞上去了!你聽到緊急刹車聲沒有?”
“有嗎?在下面躺著修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原田笑嘻嘻地說著。
反正結局是三人合力將原田的車子推到路旁去,原田搭乘我的便車,三人急忙繼續趕路。既然原田在半途中停住了,案件變成混亂的可能也就沒有了。
車子一進入直直的道路,我問原田說,
“被殺死的人是誰?”
“是個女人、,而且聽說還是躶的。”
“嗯——。我倒沒聽到些什麼!的確是殺人命案嗎?”
“難道不是嗎?案子會送到搜查一課的話!”
好個歪理!
“——現場是在旅館之類的地方嗎?”
“好像是的,叫做‘一棵松’,女人既然是躶被殺,一定是情殺案件。爲了美女,兩位勇士互相決鬥……”
“爲什麼你知道是個美女呢?”
“既然那女人是躶死亡的話……”
原田的大腦中,“躶”和“美女”是密切地聯合在一起的。不是美女的女人難道不能進澡堂洗澡嗎?
“只要過濾她和男人的關系,馬上就可以找到凶手的。”
原田還真是樂天派的。
“會是這佯子嗎?……”
夕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
“案子和那複雜的事情有什麼關聯呢?”
“你是說選舉的事啊?”
“對!如果這兩者有所糾纏的話,命案就不會這麼單純——”
突然眼前有個東西飛奔出來,我急忙地踩住刹車器。夕子往前撞上了玻璃窗,發出痛苦的叫聲。
“你幹什麼呀!想殺死我啊?!”
“你看前面!”我說道。
擋住去路的是一位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支霰彈槍,槍正對著我們。
“——是誰?”
年輕人走近車子,作手勢要我們拉下車窗。
“這種危險東西不能正對著人啊!”
我讓年輕人看過證件之後,他放下槍說。
“——對不起!其他這幾位也是警察嗎?”
“我是宇野組長的個人秘書,永井夕子。”
夕子自己一派胡言,“到n鎮還很遠嗎?”
“開車再五分鍾就到了。警察來的話,就安全了。我可以搭個便車嗎?”
“上來啊!”夕子微笑地說著。
我這個車主可沒這個意思喔!他是個不錯的男人。皮上搭配牛仔湃,相當帥氣。
“我叫做伊垣透。——今天早上一直在這裏監視。”
車子開動之後,那年輕人自我介紹。
夕子間說,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鎮長的太太被殺了,鎮上已分裂成兩派,相當混亂!”
“鎮長的太太?”夕子眨眨眼地,“多大歲數的人呢?”
“嗯……五十五、六歲吧!”
原田的想像被粉碎得片瓦不剩。
“又快到選舉的日子了,情況不得了得很吧!”
“沒錯,反正n鎮哪!可叫做‘草田鎮’,因爲草田鎮長的權力是高高在上的。”
“那麼,選舉也是一帆風順喽!”
“在這之前是這樣吧!”那個叫伊垣的年輕人點頭說道。
“怎麼說呢?”
“原本大家都認爲這次的選舉,不必等到投票日結束,也知道是草田當選的。可是,三個月之前,事情整個突然改變了。”
“發生什麼事了?”
“鎮上區公所的職員大野突然自殺了。”
“原因呢?”
“遺書被送到報社。上面寫說草田利用鎮上的財務中飽私囊。大野這二十年來一直是草田的跑,只因爲不小心,弄砸了一件事就被革職了,自己氣不過就自殺了。”
“而且告發鎮長的罪過。”
“是的。——也難怪大野會生氣得告發他。弄砸的小事只不過是要送給鎮長愛人的禮物遲了一天送達,結果就被革職了!”
“這太過分了!”
“這一件事還上了地方新聞的頭版呢!草田當然否認這件事,還非常生氣地說那是造謠中傷。可是一知道無法逃避接受調查,這次又革職了兩個幹部,那兩人被安上盜取公款的罪名。這一下子弄得鎮上的年輕人發起罷免簽名運動,草田在選舉中打出‘信’爲口號,他自認爲在數字上是有把握的。可是,卻出來個與他對立的候選人。因此,事情一下子轉變——。”
“相當強的對手喔?!”
“可以這麼說。——啊!到鎮上了。”
我減慢速度。——是個小而且安靜的小鎮。
可是,那種安靜感有點不自然,很生硬,好像大家都躲在家中屏息以待似的安靜。
“警察局在哪一邊呢?”
“當然是反對派的另一邊啦!這條馬路一直下去,就是警察局。”
在我想伊垣透是否要下車時,他突然打開車門,身手敏捷地跳了出去。然後,對著夕子一笑,搖搖手說,
“那麼,再見了,夕子小!”
“——什麼夕子小!那小子叫得蠻順口的啊!”我說道。
“嘿!在吃醋啊!”
“誰說的!跟那種小毛頭……”
“算了吧!我們不是要早點趕到現揚嗎?”
“啊!對了!”
我終于想起此行的重要目的,發動了車子。
“——宇野前輩。”原田發言說道。
“什麼事?”
“這種城鎮會不會有旅館呢?”
——看到路邊停了幾輛巡邏車。
我慢慢地將車子停住。
二
“——在這個樹幹上?”夕子以吃驚的表情確認地說道。
“是的。”警察局長松井先生點頭回答。
“原來這就是‘一棵松’……”我喃喃自語地看著原田。
原田似乎已經將自己的推測忘得一幹二淨了。
“這個樹幹相當高呢!宇野先生!”原田說。
“您說是上吊的?”
“是的。”
“不是自殺?”我問道。
松井局長聳聳肩說,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願意這麼想。”
“那是不可能的。”夕子說,“那樣年紀的女是無法爬到那樣高的枝幹上去的,況且又沒有墊腳的東西。”
松井局長以這個女孩是誰的表情看著夕子。——她怎麼不聯想到我呢?
“可是,爲什麼會到這種地方來——”我還未說完,夕子便打斷我的話,說。“就是因爲不明白這一點,所以才要你專程跑這一趟啊!”
真是令人頭痛的家夥。
“是誰發現的呢?”
“是一位叫溝內的人發現的,他是鎮議會議長。——遺已經搬回鎮長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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