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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騙的模特兒》第17章

第2小節
e·s·加德納作品

  [續受騙的模特兒第17章上一小節]官厲聲說道:“事情非常明顯,地區檢察官對證人的證詞相當熟悉,而且清楚證人的證詞是建立在推論基礎上的。”

  “等等,如果本庭認爲合適,”漢米爾頓·伯格說,“我認爲本庭在這個問題上對控方過于苛刻。如果本庭允許,我想再次詢問證人,確認證人所說的無可爭議的事實。這些事實將引出一個毋庸置疑的結論。”

  “還是讓陪審員做結論吧。”德克法官說。“不要讓那些把自己的推論當做絕對事實的人作證。”漢米爾頓紅著臉扭頭對證人說:“你說過你曾經交給梅森先生一支槍吧?”

  “是的,先生。”

  “你說過那槍不是這支標作證物第30號的殺人凶器,而是我們所稱的‘小槍’吧?”

  “是的,先生。”

  “你怎麼知道你給他的是‘小槍’而不是殺人凶器證物第30號?”

  “因爲證據表明今年10月7日晚上我手裏這支槍被用來殺死了喬治·卡塞爾曼,我交給梅森的‘小槍’是絕對不可能用來殺人的。”

  “爲什麼不可能?”

  “反對,”梅森說,“這是控方試圖對自己的證人進行反詢問。我請求刪掉這段話,說什麼他給我的槍不可能是殺人凶器,因爲這是證人的推測,而不是對問題的回答。”

  “批准請求。”德克法官厲聲下令。

  “但是閣下,”漢米爾頓·伯格抗議道:“我有權利指出……”

  “你當然有權利指出事實,也只能指出事實。”

  “好吧。”漢米爾頓·伯格說,“你給了梅森先生一支槍嗎?”

  “是的,先生。我給了他我們所稱的‘小槍’。”

  “你從什麼地方拿來的槍?”

  “從我桌子的一個抽屜裏。”

  “你在此之前是從哪裏得到槍的?”

  “從我父qin那裏,是他給我的槍。”

  “什麼時候?”

  “去年聖誕節前後,我想那是個聖誕禮物。”

  “10月7日那支槍在什麼地方?”

  “在我手裏。”

  “10月7日那一整天都在嗎?”

  “是的,先生。”

  “你是怎麼chu理那支槍的?”

  “我把槍交給了佩裏·梅森。”

  “佩裏·梅森是怎麼chu理槍的?”

  “他放了一槍。”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

  “他又遞給我一支槍,建議我交給斯蒂芬妮·福克納。”

  “那支槍和你遞給梅森先生的槍是同一支槍嗎?”

  “不是。”

  “現在停一下。”德克法官說,“你已經推出結論,認爲那不是同一支槍,是嗎?”

  “是的,先生。”

  “你的回答將被刪除。控方應善意地避免引導證人將觀點或推論作爲證據,現在只許陳述事實。”

  “好的,我持有這支槍,我把它交給了梅森先生,梅森先生用它放了一槍,然後把一支槍遞還給我,讓我把那槍給斯蒂芬妮·福克納送去,我那樣做了。”

  “她是如何chu理那支槍的?”

  “她把槍放在了公寓起居室的桌上。”

  “然後你幹了什麼?”

  “然後梅森先生和我離開了公寓。”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從門廳經過時,看見兩位警官走進了公寓樓。”

  “你認識那些警官嗎?”

  “我現在認識,當時不認識。”

  “他們叫什麼?”

  “赫洛克姆警官和特拉格探長。”

  “你說你交給梅森先生的槍今年10月7日一整天都在你手裏嗎?”

  “是的,先生。”

  “請你詢問。”漢米爾頓·伯格得意洋洋地對佩裏·梅森說。

  梅森站起來面對證人:“你說你給我的槍10月7日一整天都在你手裏嗎?”

  “是的,先生。”

  “你出去吃過午飯嗎?”

  “是的,先生。”

  “那你帶著槍嗎?”

  “沒有,先生。”

  “槍在哪裏?”

  “在我桌子抽屜裏。”

  “桌子上鎖了嗎?”

  “沒有,先生。”

  “你還認爲槍在你手裏嗎?”

  “是的,先生。”

  “10月7日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我去見一個顧客談一筆汽車生意。”

  “你帶著槍嗎?”

  “槍在我抽屜裏。”

  “你是什麼時候把槍從桌子裏取出來的?”

  “是在會談結束後。我回到辦公室,從保險櫃裏取出一些現金,把槍塞進了口袋。”

  “然後帶回了家嗎?”

  “是的。”

  “是什麼時候帶回家的?”

  “我想大約是9點30分或者10點。”

  “你剛結婚嗎?”

  “是的。”

  “回家後你還把槍放在口袋裏嗎?”

  “沒有,先生。我把槍拿上樓,放進了梳妝臺。”

  “當晚你是什麼時候上chuang的?”

  “大約是在回家半小時後。”

  “你是怎麼chu理槍的?”

  “我把它放在了梳妝臺裏。”

  “10月7日晚上你的辦公室上鎖了嗎?”

  “是的。”

  “誰有辦公室鑰匙?”

  “我有一把鑰匙,我父qin有一把,我秘書有一把,看門人也有一把。”

  “你妻子有鑰匙嗎?”

  證人略一遲疑,隨即用肯定的聲音說:“是的,我妻子有鑰匙。”

  “第二天早晨你起chuang後幹了什麼?”

  “我穿上yi服,吃早飯,刮臉刷牙。”證人差一點氣得大叫起來。

  “然後又幹了什麼?”

  “然後去了辦公室。”

  “你帶了槍嗎?”

  證人慾言又止,想了一會兒說:“我——事實上,我沒帶。”

  “那你是怎麼chu理我們所稱的‘小槍’的?”

  “我把它放在了家裏的梳妝臺裏。”

  “然後呢?”梅森又問。

  “然後我妻子打來電話,我讓她把槍給我送去。”

  “那麼,”梅森說,“你假定你把10月7日夜裏帶回家的那支槍交給了我,是嗎?”

  “反正只有一支槍,是我妻子從梳妝臺裏取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她是從梳妝臺裏取出來的?”

  “嗯,爲什麼……當然,我不在那裏。”

  “確實,”梅森說。“所以根據你所了解的情況,你可能把殺人凶器交給了我,而它是你妻子交給你的。”證人在證人席上驚愕得跳了起來。

  “你胡說!我討厭你胡說八道!”

  “坐下。”德克法官說,“證人坐下,保持秩序。”

  漢米爾頓·伯格說:“如果本庭認爲合適,最後這個問題屬于暗示xing問題,這不是恰當的詢問,它包藏著卑怯的暗示,它……”

  “就該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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