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逃屍案第11章上一小節]過調查嗎?”
“是的,先生。”
“那次調查是在什麼時候?”
“12號下午大約3點半。”
“是星期一嗎?”
“是的,先生。”
“您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了一間上鎖的房間,據說屍是停在這裏面的。打開房門後根本沒有屍
。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有一扇窗戶是打開的,紗窗卸下來了。房間裏有男人的
服,有一個手提包,一盒糖。有一個錢包,錢包裏裝著各種各樣的證件,表明住在這裏的人名叫愛德·代文浦。”
“您當時遇見被告米日娜·代文浦了嗎?”
“遇見了,先生。”
“對住在那個房間裏的男人的身份,她向您做過解釋嗎?”
“是的,先生。”
“她說那個男人是誰?”
“愛德·代文浦,她的丈夫。”
“她說他的狀況怎麼樣?”
“她說當她和她的同伴莎拉·安賽爾到達的時候他快要死了。”
“她有沒有說過她和安賽爾夫人都進了那個房間?”
“是的,她說她們兩個都進了那個房間,後來她離開了,可是不一會兒她丈夫的情況就惡化了,他的脈搏很弱,幾乎不呼吸了,然後醫生被叫來了,宣布說她丈夫的情況很糟糕。愛德死的時候醫生和他在一起。然後醫生說死亡發生的情況使他不能簽署自然死亡證明,之後就鎖上了房門。”
“她還說了什麼別的嗎?”
“是的,似乎那個醫生的言行使她覺得他在暗指是她謀殺了她的丈夫,她對此當然很惱火。”
“當時您對此事的觀點是什麼?”
泰特斯咧嘴一笑說:“我們知道愛德·代文浦是個酗酒狂,我們四打聽,有個人說他看見一個穿著帶圖案的睡
的男人從窗戶裏爬出去了,所以我們就認爲這個家夥帶著酒出去狂飲去了。”
“那麼你們做了什麼?”
“在雷諾特醫生的堅持下,我們在做另一次調查的時候扣留了那間客房的鑰匙。”
“對被告和她的同伴莎拉·安賽爾的行動有什麼限製嗎?”
“沒有。”
“她們做了什麼?”
“她們住在旅館的另一間客房裏。”
“你沒有給她們那個鎖起來的房間的鑰匙?”
“當然沒有。”
“你扣留了那把鑰匙?”
“是的,先生。”
“那麼是否采取了什麼措施監視被告呢?”
“在當時沒有。後來采取了措施。”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代文浦夫人告訴我們說她會在旅館住一個晚上,當時大約7點鍾的時候,旅館經理打電話告訴我們說代文浦夫人和莎拉·安賽爾已經離開了。我們追蹤到夫勒斯諾,發現她們已經坐飛機去聖弗朗西斯科了。”
“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給聖弗朗西斯科打電話,告訴他們在飛機抵達的時候開始跟蹤她。”
“他們那麼做了嗎?”
“噢,當然了,我現在所知道的都是從報告上得知的。”
“我明白,我不會問你別人做了什麼事。那麼你再次見到被告是什麼時候?”
“是在14號。”
“在什麼時間?”
“下午4點半。”
“你在哪裏見到她的?”
“在您的辦公室裏。”
“你與她交談過嗎?”
“交談過。”
“對于所發現的那盒糖果她向你做了什麼解釋?”
“她說她買了那盒糖,把它放在她丈夫的旅行包裏,她的丈夫總是隨身帶著一盒糖。他是個酗酒的人,間歇酗酒狂。有時候當他想喝酒的時候他就吃幾塊糖,用她的話來說是以此來控製酒瘾的發作。”
“她對你承認是她買的這盒糖?”
“是的,先生。”
“你是否問過她在當時有沒有打開過盒子,碰過裏面的巧克力?”
“她對我說她只是買了那盒巧克力,把它放在她丈夫的旅行包裏,沒有打開,和從糖果店裏剛買出來時一樣。她只是把外包裝紙撕掉了,因爲她一次買了兩盒糖,但是她沒有撕破盒子外面的玻璃紙。”
“你檢查過裏面的巧克力嗎?”
“是的,先生。”
“你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在兩塊巧克力上面有被告的右手拇指和右手食指的指紋。”
“你拍了指紋的照片嗎?”
“是的,先生。”
“你現在帶著照片嗎?”
“帶著呢。”
“請向辯護方律師出示照片,然後我請求將它們作爲證據收錄。”
“不反對。”梅森說,一邊匆忙地掃了一眼那些照片。
“後來,當那些有指紋的巧克力被測試是否含有毒葯的時候你在現場嗎?”
“我在。”
“你以什麼方式標出了那兩塊特別的巧克力嗎?”
“是的,先生。我們在那兩塊巧克力的底部貼上了小紙條,一個是一號,另一個是二號。我在紙條上用墨寫上了我名字的首字母。”
“那兩塊巧克力進行毒葯檢測是當著你的面進行的嗎?”
“是的,先生。”
“請辯方律師提問。”萬德林說。
梅森用談天一樣的口吻說:“你知不知道在那兩塊巧克力裏發現了毒葯?”
“只是聽別人說的。”
“從進行測試的毒葯學家那兒聽來的嗎?”
“是的,先生。”
“當時你在現場嗎?”
“是的,先生。”
“他說了什麼?”
“他說那兩塊巧克力裏面的毒葯都是氰化鉀,其他的巧克力裏都是砷。”
“你知道通常砷致死的速度非常緩慢嗎?”
“是的,先生。”
“氰化鉀致死非常迅速?”
“是的,先生。”
“作爲調查官員,你是否問過被告爲什麼兩塊含有致命毒葯的巧克力混在含有慢毒葯的糖果裏?”
“沒有,先生。我向被告詢問過此事,她一直堅持說她從未打開過那盒巧克力,她從未碰過任何一塊巧克力。”
“我問完了,”梅森說,“我沒有問題了。”
“現在我請莎拉·安賽爾到證人席上。”
坐在法庭後面的莎拉·安賽爾,站起來挑釁地說:“我不想在此案中做證,我不想給控方幫一絲一毫的忙。被審訊的那個年輕女子是我的侄女,這個可憐的姑娘是無辜的。”
“請上前來宣誓。”萬德林說。
“我說了我不願意作證,我……”
“請上前來宣誓,夫人。”賽樂法官說,然後,當莎拉·安賽爾仍在猶豫的時候他又說,“否則您將被判以藐視法庭罪。這是代表法律的法庭。您被傳訊來作爲證人,您在現場,現在請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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