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箴言第5章上一小節]量,這樣我們才能維持生意。”
“很合理,”蘭德爾說,“我仍對您的回答感到不太滿意。也許是我錯了,可能是我沒有把問題說清楚。讓我直截了當地說吧,你爲什麼要花這麼大本錢出版這本《際新約》呢?是什麼原因出版這本昂貴的《新約》?我指的是真正的具
的原因。難道說其後的動機僅僅是爲了搞一本更好的譯本,抑或是把新信息加到注釋和參考中去呢?還是因爲發明了更好的鉛字字
和更加漂亮的裝訂?如果就是這些原因促使您出版一本新《聖經》,坦率地講,我覺得我什麼也賣不出去,根本不需要我幫忙,我不明白您爲什麼花這麼長時間秘密籌備。爲什麼會有人想到再出版《新約》的新版本,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社會動蕩不安,變化莫測?您提到過該《聖經》的出版發行的消息將成爲新聞熱點,使新聞界瘋狂。很抱歉,惠勒先生,不過我聽到您所說的一切之中沒有可以稱之爲搶手的新聞。我想跟您實話實說,我不希望您
費錢。根據您所說的,我幫不了您和您的《新約》的什麼忙。您並不需要我,我也不想
手此類事情。因此,我必須告訴您——我不能接受您的任務。”
屋裏頓時死一般的沈寂。蘭德爾並沒有去看內奧米·鄧恩和其他人的反應。他肯定他們被這種叛逆不合作的行爲驚呆了。管他們呢,見鬼去吧。
喬治·l·惠勒坐在那兒,不知所措,不停地抓耳撓腮。“蘭德爾先生,我被告知——奧格登·托爾裏讓我放心,說您會答應這件事的。”
“他無權這樣說。”
“不過,我知道他——他的卡斯莫斯企業——擁有您的公司。”
“還沒有呢,”蘭德爾嚴厲地說,“不管怎樣,這不是問題的關鍵。我是根據事情本身的價值決定做還是不做。也許我沒能一直這麼做,也許有時給錢多我就去幹。但是我不會這樣做了。現在我打算只接受那些值得我花時間、投入精力努力去做的業務。而在您所說的裏面我找不到一絲一毫這種動力。”
他把椅子往後推了推,准備起身離開。這時惠勒伸出手來,把他的手臂按在桌子上。
“等一會兒,蘭德爾先生,我——我還沒有告訴您,我的確沒把一切告訴您。”
“爲什麼?”
“因爲我發誓要保密——這是絕密,都已經6年了,除了對那些在該項目中工作的人。我不能告訴您真相,萬一您知道了,而且卻因爲種種原因您拒絕了這一業務,就很難保密。一旦您同意接受,我就可以把全部真相告訴您。”
蘭德爾搖了搖頭。“不,我恐怕持相反的觀點。除非我知道了真相,否則我不會接受。”
惠勒盯了蘭德爾好幾秒,然後他喘了口氣說:“這是您最後的決定嗎,蘭德爾先生?”
“這就是我全部的條件。”
惠勒使勁地點了點頭,表示讓步。“很好,”他把頭轉向內奧米·鄧恩,舉起一個手指,她沖他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明白他手勢的意思。立刻,她碰了碰那位老一些秘書的肩膀,同時對另外三人示意了一下,然後五個人立即起身走了。
惠勒對他們的離去並未理睬,不過等到聽見會議室的門緊緊地關上了,他才再次面對蘭德爾。
“很好,蘭德爾先生。我們單獨在一起了,只剩下我們倆人了。我決定冒一次險,我要跟您扯平。”
蘭德爾注意到他的舉止行爲和聲音都變了,不再是那個自高自大的貴人,那個自封爲“書中之書”的擁有者了。現在他是一個商人,一個推銷商,一個放下架子到市場兜售貨物的生意人。他也去掉了那刺耳的腔調,聲音變得柔和、有說服力。而且控製得比較悅耳,也不再是廢話連篇了。
“我已經告訴了您我們的工作秘密進行了6年,”他說,“您難道不想知道爲什麼嗎?”
“除非我聽您解釋完,否則我將認爲那只是一種遊戲,一種出版商玩的遊戲,只是爲了使某些很平常的事顯得神秘而且重要。”
“你錯了。”惠勒直截了當地說,“完全弄錯了。現在我告訴您實情吧,我們之所以保守秘密是因爲我們知道我們坐在炸葯桶上,蓋子的溫度一直很高,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我們手上掌握著從未有過的最離奇的新聞素材。我沒有誇張,蘭德爾先生。如果有,只有我形容得還不夠。”
這是第一次調動起了蘭德爾一大早的那份好奇。他等待著。
“如果真相泄露出去,”惠勒繼續說道,“可能會毀了我們及我們巨大的投資,或者至少也能給我們以沈重的打擊。新聞界已經注意到了我們,但是他們並不明實情。全世界的教會都覺察到有什麼事情在進行著,但是他們一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我們還有敵人,迫切想在我們出版之前弄清楚我們所知道的一切,他們扭曲《際新約》的內容,並試圖毀了它。因此我們發誓要保密,我們在歐洲的工作者也發了同樣的誓言。現在,我告訴您真相,您就成爲第一位了解基本事實的未參加該項工作的局外人。”
蘭德爾放下煙鬥。“爲什麼要拿我冒這麼大的風險?”
“第一,因爲我希望您加入到我們行列,因爲您是確保我們成功的最後一關,”惠勒說,“第二,權衡再三,我認爲您是一個可信賴的人。”
“我們不過是剛見面,您能了解我什麼?”
“我知道您很多事呢,蘭德爾先生。我知道您是中西部一位牧師的兒子,您父是個好人而且出身貴族;我知道您反抗過傳統宗教,是一個不可知論者;我還知道您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十幾歲的女兒,而且與她們分居;我知道您住在哪裏,而且怎樣生活;我知道您有許多女朋友,而且現在就有一個;我知道您很能喝酒,卻不是醉漢;我還知道……”
蘭德爾皺起了眉頭,打斷了他的話。“您並沒有回答您爲什麼敢冒這個險,惠勒先生。”
“正好相反,”惠勒快速地說,“我是在回答,因爲我碰巧還知道一件關于你的事。我知道盡管您和女人很密,盡管您社交時飲酒很多,但是您卻從未把您的私人業務和外人討論過,或者背叛過一個委托人。您經手過我
許多重大的事情,您用高度的保密贏得了他們的信任。您是一個保守秘密的人,您把個人生活和商業生活分離開了,您的顧客中沒有一個因對您不信任而後悔的,這就是我爲何要決定也依靠您的原因。”
蘭德爾並不吃這套奉承的話,反而覺得很煩。“我不喜歡別人打聽我的私事,惠勒先生。”
這位出版商低下了頭,表示歉意。“在通常情況下,這麼做也許不合適,對您也不公平,但這次就特殊了。您一定也能理解,當一個大集團企業准備用巨額資金買一家公司,也許要用200萬美元的巨資,特別是借重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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