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人類幸福論引文上一小節],那未那時候大家都會奉行這些原則。現在我們再從報刊上引述一些有關這個問題的簡訊。
下面是從一八二二年八月四日出版的一家周刊上摘錄下來的引文:
“不知道內情的人未必會相信,在大陸的各個地方住著十萬至十二萬五千英和愛爾蘭的有産者。許多城市都被他們住滿了。o公爵、s伯爵和f.伯爵在巴黎每年要花費自己的財産、亞可能是
家的財産十萬英鎊,他們在將近二萬個不同階級的英
居民中居于領導地位。”(《論僑民》。)這篇文章的其余部分指出了所提到的人和他們居住的地方——這些細節對我們沒有意義。這些人不住在自己的莊園裏,被認爲是愛爾蘭人巨大不幸的原因,因此我們需要談一談。
現在清隨便哪一個人,隨便哪一個有時能考慮考慮問題的人,或者對人們的關系能稍微仔細地觀察一下的人,來看一下這個報導吧:首先看事實,然後看它的結果。
難道有人能得出這樣的論點,認爲人們不可以自由地到他們想去的任何地方去嗎,難道自然界存在著這樣的法則。使人們有義務必須留在他們的故鄉嗎?難道有這樣的理由,要求富裕的人(他們只是生活過得好一點)必須跟他們偶然在這裏第一次看到南光的那一塊固定的土地結合在一起嗎,然而大自然的美和藝術的美卻是廣泛地分布在全世界的,他們看得愈多,想看的願望也就愈加強烈。難道在聖經上寫著“你必須住在祖先的家裏”嗎,莫非這是良心對人們的要求,
如果離開祖的習俗要受到指谪,那末這些人實在太不知道人的本
了,他們主張:人們(他們永遠是愛自己的應這個問題上不應當按照自己喜歡的那樣做,而要按照別人喜歡的那樣做。然而這種習俗在一切自然法的原則中都能找到辯解的理由,因此這方面的爭吵是多余的,沒有意義的。
現在我們來看看這件事情的一些非常簡單的結果,這些結果是很容易說明的。愛爾蘭人首先把自己的勞動産品全部拿出去,以便能夠償付地租,他們從這産品中拿到的錢也要交出去。結果是很明白的。由于留給他們的一部分只夠維持他們的生活,因此一旦遇到歉收,他們實在就得餓死。這就是我們說明上述習俗沒有過錯和不應受到指谪的明顯的結果。的確是這樣,我們有充分把握地肯定:沒有過錯和不應當受到指谪的習俗産生了巨大罪惡這個事實,不可爭辯地證明了罪惡的根源要深得多。我們至今把它看作原因的東西,只是另外一個原因的結果。
我們並不否認,爲特殊原因所引起的一些特定的事件可能構成例外,但是我們敢于提出下述論點作爲普遍的原則,甚至對大家都是重要的原則:一個人把自己的財産搬到世界的任何地方,他的這個舉動不可能對另一地方造成不公平。上面提到的那些人是依靠本質上不屬于他們的財産而生活的。他們的生活所依靠的財産,實際上應當屬于被環境勢力所掠奪的生産階級,他們賴以生活的財産是不屬于他們的。他們沒有創造這些財産,也沒有給予任何補償。請他們證明他們對這些財産有什麼權利吧;這就是造成貧困的原因。如果他們依靠真正屬于他們自己的東西而生活,那求他們不住在本就根本不會造成危害。
一個調查過愛爾蘭貧民的就業情況並且因最近大災荒而受議會任命的委員會,在總結報告中說:作爲農村居民主食的馬鈴薯收成很壞,但是維持生活的其他食物並不缺乏。相反,谷物的收成根本夠吃,谷物和燕麥粉的價格十分平穩。從五月到八月這個時期中,從愛爾蘭某些歉收區運出的谷物爲數甚多,大大地超過了在這段時期中輸入的數量;而南部和西部的這些地區提供了一個獨特的範例:這些地區的居民忍受著貧困,而那裏卻有著多余的食物。在貧困壓迫下的農村居民的可嘉的忍耐心,在這裏受到了尊敬和贊揚。因此可以說,一八二二年的災害的産生,在較小的程度上是由于缺乏食物,而在較大程度上是由于缺乏購買食物的相應手段,或者換句話說,是由于人們找不到有利的工作。
有一個在最近幾年中到過愛爾蘭的善于觀察的蘇格蘭富農說,農村大部分居民生活的貧困程度,是他過去所想像不到的,因爲不可能設想人們竟能在這樣簡陋的環境中過日子。在他們的板屋裏未必有任何可以稱爲家具的東西。有些家庭裏沒有被子農民們給我看鹹菜和一堆幹草,他們就是穿著工作服睡在這堆幹草上的。他們把吃馬鈴薯看作是一種極大的享受。大部分人只能喝。
“這個聲明得到受委員會調查過的許多熟知情況的人的證實。他們的敘述不僅與大部分愛爾蘭農村居民的這種淒慘的景況是一致的,而且他們還認爲這種情況是由于居民遭到普遍失業而造成的。經調查證實。內有些地區有一半居民沒有工資收入,有些地區的比數還要大些。所有受到查問的熟知情況的人一致認爲,農村居民的不安心理和破壞治安的現象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這個原因而産生的。在亞麻工業發達的克洛條基爾特和約克郡,從現在掌握的資料來看,秩序已經安定。在大規模生産紗線和出産亞麻的麥奧郡,社會治安沒有遭到破壞。克裏郡的一個男爵領地是最平安無事的;那裏是工場手工業非常發達的唯一的一個地方。沃特弗德鄰近地區一點也沒有不安的迹象,因爲那裏的農村居民有著固定的勞動市場。相反,在科克地區由于大部分居民都沒有工作,不久以前發生了非常可怕的破壞法律的行爲,在很大程度上侵犯了所有權,恰巧委員會從一個傑出的土木工程師那裏獲悉了關于這些地區的情況,它給了居民許多開築新路的工作,很快地就使
內的局勢平靜下來。做這個報告的委員自己又補充了一句:‘要是工程能夠大大地擴大,那末它相信,居民就會停止發生騒亂。’如果除此以外更注意一下亞麻工業占優勢的愛爾蘭北部地區,那裏與南部地區淒慘的境況相反,情況比較好和安靜,那本委員會就必須承認,就業與和平之間,缺乏有益的工作與騒亂之間,有著直接的聯系”。
“委員會持有這樣的意見,認爲人民非常關心工作問題。南部和西部的農村居民爲了尋找工作,在一年中有一定的時間要離開自己的住所。一八一九年被委員會查問過的土木工程師甯莫先生說,克利郡的成百上千個農民爲了每天得到四便士的工資,都願意到鄰近的利默裏克郡去當雇傭工人;委員會的一個委員指出,他知道克利郡有許多農民爲了找尋工作而離開了自己的故鄉,同時不管怎樣低的工資,甚至每天兩便士,——簡單地說,只要足夠給自己購買食物,以便在今後的二十四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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