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政治經濟學原理第3章 論非生産性勞動上一小節]品看作財富,卻不會那麼明顯而絕對地違反習慣用法。手藝人的技能、精力和堅韌不拔精神,完全可以象他們使用的工具和器械那樣,看作是家財富的一部分。按照這個定義,我們應把所有用來創造耐久效用的勞動都看作是生産
的,不論這種效用是
現在人身上,還是
現在任何其他生物和非生物身上。我在以前出版的一本著作中推薦過這種命名方法,說它最有助于分類工作,我現在仍這樣認爲。
但用財富這個詞指人類從事工業活動的能力,在一般人看來,似乎總是心照不宣地和物質産品相關聯。手藝人的技能,只是因爲是獲取物質財富的手段,才算作財富;任何無助于達到這一目的的才能,都不算作財富。不管一個家的居民具有多麼寶貴的創造能力,多麼寶貴的美德,多麼寶貴的才能,也不能說該
因此而更爲富有,除非在比喻的意義上這麼說,除非人們把這些看作是可以出售的物品,可用來吸引其他
家的物質財富,就象古希臘人和一些現代
家所做的那樣。因此,雖然若是讓我創造新的術語的話,我甯願把産品的耐久
而不是物質
當作區別的標准,但是,當習慣用法已深入人心時,使用術語時最好還是盡可能不違反習慣用法;因爲通過歪曲普遍接受的意義而對術語所作的任何改進,通常是不值得的,會因新舊聯想間的沖突而使其含義變得模糊不清。
因此在本書中,講到財富時,指的僅僅是物質財富,生産勞動指的僅僅是這樣的努力,這種努力産生了
現在物質對象中的效用。但是,既然對詞語的含義作了這樣的限定,我就打算充分利用這種被限定的含義。對不以物質産品作爲其直接成果的勞動,只要物質産品的增加是其終極後果,我將不拒絕稱其爲生産
的。例如,我把花費在學習製造技能上的勞動看作是生産
的,不是由于技能本身,而是由于用技能創造的製成品,學習技能的勞動從本質上說是有助于産品生産的。政府官員的勞動是以某種方式提供保護,這種保護對工業的繁榮來說是必不可少的,因而也必須將其看作是生産
的,甚至是生産物質財富的,因爲沒有它,物質財富不可能象現在這樣豐富。這種勞動可以說是間接生産
的,而耕作者及棉紡工的勞動則是直接生産
的。它們的共同之
是,它們使社會的物質産品比以前更爲豐富;它們增加了、或有助于增加物質財富。

與生産勞動相反,非生産
勞動是指不創造物質財富的勞動,無論多麼大規模地或成功地從事這種勞動,它都不會給整個社會和整個世界帶來更豐富的物質産品,反而會使物質産品減少,減少額等于被雇用來從事這種勞動的人消費的物質産品額。
用政治經濟學的術語來說,凡是最終只帶來眼前享受,而不增加耐久享受手段積累量的勞動,都是非生産
勞動。按照我們在本書中所下的定義,所有那些帶來持久利益的勞動,只要所獲得的利益中不包含物質産品的增加,則不論多麼重要,都應歸入非生産
勞動類。搭救一個朋友生命的勞動不是生産
的,除非這個朋友是個生産
勞動者,並且生産的東西比他消費的東西要多。對于一個信教的人來說,靈魂的得救要遠比生命的得救重要得多,但他不會因此而把傳教士或牧師稱爲生産
勞動者,除非他們象“南海布教團”有時所做的那樣,除傳教以外還傳授文明世界的生産技藝。顯而易見,一個
家供養的傳教士或牧師愈多,它能花在其他方面的錢就愈少;而它明智地在養活工農業勞動者方面花的錢愈多,它能用于幹其他各種事情的錢也就愈多。在其他情況不變的條件下,該
的物質産品存量,會因前一種作法而減少,因後一種作法而增加。
非生産勞動可能和生産
勞動一樣有用,或者從持久利益的觀點來看,甚至更爲有用;或者用途可能只存在于愉快的感覺之中,隨著感覺的消失而消失,不留任何痕迹;或者連愉快的感覺也沒有,是完完全全的
費。總之,社會或人類不會因它而更富些,只會因它而更窮些。非生産人員消費掉多少物質産品,就會暫時從社會擁有的物質産品中減掉多少物質産品。但是,雖然社會不能靠非生産
勞動變富,個人卻能靠非生産
勞動變富。非生産
勞動者可以從那些因他的勞動而得到享樂的人手中,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作爲他的報酬。但是,前者的所得正是後者的所失;後者的花費也許得到了充分報償,但他們花費多少,也就窮了多少。裁縫做好一件上
並把它賣掉時,錢從顧客那裏轉移給裁縫,除此之外還多出了一件以前沒有的上
;但演員卻僅僅是從觀衆口袋中得到錢,而並未留下物質財富酬報觀衆。因而演員的勞動沒有使整個社會得到任何東西。演員花費掉多少自己所掙的收入,社會也就損失多少物質財富,而只保留下他所積存的。然而,一個社會卻可以利用非生産勞動靠損害其他社會來增加財富,就象個人可以利用非生産
勞動靠損害他人來增加自己的財富那樣。意大利的歌劇演唱家、德
的家庭女教師、法
的芭蕾舞演員等在
外的收入,在他們回
時,便成爲本
財富的一個來源。希臘境內的一個個小城邦,特別是那些比較原始和落後的城邦,是士兵的來源;他們受雇于東方的王公貴族來從事無用和破壞
的戰爭,然後攜帶積蓄回到自己的
家安度晚年;他們是非生産
勞動者,他們得到的報酬連同掠奪所得,對于提供這些報酬的
家來說是沒有回報的支出;但是,雖說整個世界毫無所得,可希臘卻有所收獲。晚些時候,希臘及其殖民地向羅馬帝
提供了另一類冒險家,即所謂哲學家或演說家,這些人向上層階級子弟傳授所謂最寶貴的技藝;他們大都是非生産
勞動者,但他們優厚的報酬卻是本
財富的一個來源。以上這些人都不會增加世界的財富。這些勞動者的服務,即便是有用的,對整個世界來說,也是通過犧牲一部分物質財富而獲得的;如果沒有用,則對整個世界來說,這些勞動者消費了多少物質財富,也就
費了多少物質財富。
然而,費是一種不局限于非生産
勞動的傾向,生産
勞動如果所花費掉的多于對生産的實際貢獻,也可能同樣被
費掉。如果勞動者技術欠佳或領班判斷失誤導致了濫用生産
勞動,如果一個農民堅持用三匹馬和兩個人耕地,而經驗已表明兩匹馬和一個人就已足夠,那麼,多使用的勞動,雖說是用于生産目的,卻被
費了。如果所采用的一種新生産方法並不比以前的方法好,甚至還不如以前的方法好,那麼花費在完成和應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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