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濡濕面頰的雨第8章上一小節],所以你們是逃不掉的。”
所謂的“你們”是指我和耀子嗎?看樣子,我真的被套牢了。
“上杉先生,這女人似乎是清白的。”成濑忍不住開口:“我全部調查過了。”
“全部?包括身嗎?”上杉沒品的問。
成濑笑了笑。“身藏不了一億元的。”
“真的嗎?至少能藏保管箱的鑰匙吧。也許偷走錢的女人正在外好整以暇的等待。小
,希望你別逼我動粗。”上杉朝我走近。
我一面後退一面緩緩搖頭。君島悄悄自背後逼近,搶下我的手提包,把裏面的東西倒在玻璃桌上,包括耀子的帳簿、收據,以及我的記事本。我默默看著。
“這是什麼?”君島自以爲了不起的高舉川添桂寄來的信。
成濑望著我,眼眸裏掠過不信之。
“沒什麼,是我去耀子的事務所時發現的,所以拆開來看。”
君島抽出信箋,但好像看不懂川添龍飛鳳舞的字迹,只好放棄,馬上交給上杉。上杉草草看過,低聲說:“無聊透頂!”
這中間,君島擅自翻閱我的記事本。
“我的字你大概也看不懂吧。”我說。
君島似被激怒,伸手打了我一耳光,力道比成濑重十倍,我右耳一陣耳鳴。識相的話,應該就此住口,但我仍倔強的繼續說:“就算你看得懂,大概也不明白意思吧。”
“這女人太囂張了!之前我一直忍耐,今天非讓你嘗嘗苦頭不可。”君島恨恨的說。
他那無神的眼睛睜成三角形,很恐怖。危險!我真的激怒他了。我迅速後退。
“君島,別動粗!”成濑大叫。
上杉仍只是微笑,並未開口,一定是期待君島“善盡職責”,好讓我這個狂妄的女人知道他的厲害。
君島滿面猝,低叫:“你這臭女人,我會讓你悔不當初。”
大概受到上杉的態度支持,君島雙手在口袋,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焦急的環顧四周。木門牢牢關閉著,如果能夠沖出去,外面有很多普通職員,或許能夠身也未可知,但是距離太遠了,來不及。如果跑到成濑身旁,他或許會保護我吧,但這樣我不甘心。
“如果你敢打我,東會不會放過你的。我可是在會長膝蓋上長大的。”
我沒見過東會會長,也不知道他的姓名,但仍情不自禁的大叫。
上杉苦笑,內心似乎有些焦慮,認真的問我:“是現在的熊井當副會長的時候嗎?”
“我不認識什麼副會長。”
我想起父說過,
東會的副會長不下二十人,心裏忍不住捏一把冷汗。
但上杉似乎上當了。“真是的,如果你把錢藏起來,君島的確拿你沒辦法。”他轉臉對君島說:“喂,君島,快住手。”
“什麼?”君島好像獵物被人從嘴邊奪走的獵犬,氣急敗壞的瞪看我。
被打的右頰一陣火燙,我伸手按住臉頰,回瞪君島。
“小,你提到
東會,村善先生好嗎?”上杉似乎打算改變戰術,坐在沙發上問我。
“很好,托你的福。”望著上杉,我加強警戒。
上杉又恢複了磊落的企業家模樣。“聽說他喜歡釣魚,不會從岩礁上摔下去吧?”
聽上杉這麼說,成濑望著我。
昨夜的電話留言到底有什麼事呢?或許已經有人和父聯絡過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現在年事已高。”
“我說嘛。如果能很快被發現就好,萬一摔斷了,卻好幾天沒被發現,很可能因劇痛而暈倒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你太囂張,令尊身上說不定會發生什麼災難。”
“我並沒有囂張,我也拼命在尋找,何況,明明約好星期六,時間也還沒到。”
時間上還有緩沖。再說,我完全不擔心父。父
替
東會幹過這麼多調查工作,這種事不知道碰過多少次。上杉或許是披著企業家外殼的流氓,父
卻是替真正的黑道工作。
不知上杉是否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不住點頭說:“原來如此。好,我明白了,我們星期六再見。只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你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村善先生可能真的會摔斷。”
“我知道。”我堅定的回答,把散落在玻璃桌上的東西全部放回手提包。
這時,成濑伸手抓住川添寄來的信。一瞬,我們互相瞪視。成濑的眼睛似乎在說:你又自行其是了。
我移開視線,走向對開的桧木門。沒有人阻止,但出了木門回頭時,看到君島正伸出頭,邊舔著嘴
邊狠狠瞪我。
等電梯時,成濑追出來。“村野小,我要留下來商量店裏的事,請你先回去。”
“先回去?回哪裏去?”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略帶諷刺的笑了。
我也笑了。“好吧。我可能會去耀子的事務所。啊,對了,把她家的鑰匙借我。”
“爲什麼?”
“我想去收拾一下。像那樣,如果她回來看到,未免太可憐了。”
“好吧。”成濑從鑰匙串中取下嶄新的鑰匙丟給我。
“謝謝。”我把鑰匙放進手提包。
成濑從口袋裏拿出川桂的信遞給我。“下次別忘了拿給我看。時間緊迫,我們要同心協力。”
“好,你也一樣。”我收妥重要的信。
成濑苦笑,遞給我一張名片。“背面有行動電話號碼,只要撥這個電話就能找到我。還有,要用我的車嗎?”
“不。”我沈吟著。若考慮到找停車位,不開車行動比較方便,而且如果要用,我也比較習慣耀子的bmw。“不過,能借我一些錢嗎?”
成濑從皮夾裏拿出十張萬圓鈔票遞給我。有了這些錢,我就可以放心的搭計程車了。我松了一口氣。但成濑似乎突然有些擔心讓我獨自行動,確認似的說:“一定要打電話給我。還有,令尊的事很抱歉。”
“沒關系,反正他可能已經趕來這裏了。”
成濑浮現訝異的表情。可是我很清楚,當有人想對父如何時,他早已事先采取行動,讓人找不到他的行蹤。
正想進電梯時,成濑輕碰我被打的右頰問:“會不會痛?”
“不,已經習慣了。”我故意回答。
電梯留下他的笑聲,關上門。
出了上杉的大樓,我立即搭計程車前往耀子的事務所,目的是和由加利取得聯系。
“有人在嗎?”我敲門後進入。
由加利已經到了,正心不在焉的聽著調頻的廣播節目。
“啊,美露小。”由加利低下頭,臉
似乎有些蒼白。
“昨晚那個還痛嗎?”
“很痛哩。”由加利比出按住口的動作。
我同情的望著由加利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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