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特殊關系中咱“紅白臉”
要在人世間做到見機行事、可剛可柔,需要的臉孔不止成百上千,它需要慣會逢場作戲的好演員,去擔當差距很大的角。變臉功夫何能止于二、三。
人際交往,談判交涉,官場商場,必須懂得自保方可主動而取勝。一味地“軟”,粉紅臉,無異于縱人欺侮,總是黑著臉強硬或白著臉使詐,又會激化對立、受防而落得敵人滿天下。高明的
縱者,紅黑相間,紅白並用,追求軟硬兼施的巧妙效果。
你可以“說單口相聲”,一會兒紅臉,一會白臉,教人捉摸不定,高深莫測。扮著黑臉作莽漢可殺滅對手威風,作紅臉好人可用以給人臺階,圓滿收場。
你可以“演雙簧”、說“對口相聲”,一唱一和,讓對手如墜霧裏。扮白臉者給對手造成壓力,構成威脅,然後由紅臉出場取得滿意的結果。這種搭配效果,與一人又及面有異曲同—之妙。
對于兩面三刀的小人的招數我們不可使用,卻不可不知。
1.好演員,善變臉
“不要以爲一個人只有一張。女人不必說,常常‘上帝給她一張臉,她自己另造一張。’不塗脂粉的男人的臉,也有卷簾一格,外面擺著一副面孔,在適當的時候吸啃一聲如簾子一般卷起,另露出一副面孔。”梁實秋先生爲我們勾劃了舊時官場上的男人臉譜。“誤入仕途的人往往養成這一套本領。對下司道貌岸然,或是面都無表情,像一張白紙似的,使你無從觀
,莫測高深,或是面皮繃得像一張皮鼓,臉拉得驢般長,使你在他面前覺得矮好幾尺!但是他一旦見到上司,驢臉得立刻縮短,再往癟裏一縮,馬上變成柿餅臉,堆下笑容,直線條全變成曲線條,如果見到更高的上司,連笑容都凝結得雄不下來,未開言嘴
要抖上好大一陣,臉上作出十足的誠惶誠恐之狀。簾子臉是傲下媚上的主要工具,對于某一種人是少不得的。”
梁先生的“臉譜論”道出了逢場作戲的實質本領。能夠一會兒紅臉一會兒白臉,集軟硬兼施、剛柔並用、德威並加于一身,便能像一位出的演員,勝任自己在社會中扮演的角
。
變臉是一種巧妙的功夫,同時也是爲人世的高明策略。
在京劇裏,演員在臉上塗有特定的譜式和彩以寓褒貶。其中紅
表示忠勇,黑
表示剛烈,白
表示
詐。不同的臉譜顯示了不同的角
特征。在實際
縱中我們雖然借用京劇臉譜的名稱,可務請注意:真實的人間心態千奇百怪,實存臉譜
彩多種多樣,不是兩三種名稱所能道明其中奧妙差別的。
任何一種單一的方法只能解決與之相關的特定問題,都有不可避免的副作用。對人太寬厚了,便約束不住,結果無法無天;對人太嚴格了,則萬馬齊哈,毫無生氣,有一利必有一弊,不能兩全。高明的統治者深話此理,爲避此弊,莫不運用紅白臉相間之策。有時兩人連檔合唱雙簧,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更高明者,可像高明的演員,根據角需要變換臉譜。今天是溫文爾雅的賢者,明天變成殺氣騰騰的武將。曆史上不乏此類高手。
東魏獨攬大權的丞相高歡;臨死前把他兒子高澄叫到前,談了許多輔佐兒子成就霸業的人事安排,特別提出當朝唯一能和心腹大患侯景相抗衡的人才是慕容紹宗。說:“我故不貴之,留以遺汝”。當父
的故意唱白臉,做惡人,不提拔這個對高家極有用
的良才,目的是把好事留給兒子去做。
高澄繼位後,照既定方針辦,給慕容紹宗高官厚祿,人情自然是兒子的,慕容紹宗感謝的是高澄,順理成章兒子唱的是紅臉。沒幾年,高歡的另一個兒子、高澄的兄弟高洋傾順當當登基成了北齊開皇帝。這是父子連檔,紅白臉相契,成就大事之例。
2.左右開弓,軟硬兼施
近代革命家黃興一生曆經了千難萬險,但每次在危難之中都憑借過人的智慧和傑出的口才,化險爲夷,安然險。一次,黃興回長沙發動群衆,約定某晚起義。不幸機密泄露,湖南巡撫下令捕捉黃興,隱匿者同罪。黃興無
藏身,正在萬分焦急之時,忽見一出租花轎儀仗的商店。黃興面見店主,直接承認自己是黃興,請他掩護自己。店主怕惹是生非,怎麼也不答應。黃興無奈,便大喝一聲:“今天巡撫下令關閉城門搜捕我,勢必抓到我。我如果被捕,一定把你說成我的同
。愉想免禍的話,就用花轎擡著我,配上儀仗和鼓手,送我出城,只要我
了險,加倍付工錢。”話一出口,店主只好乖乖地照辦了。
很多人都是“軟的欺,硬的怕”,對待他們要軟硬兼施。一味地軟無異于縱人欺侮,總是硬又會招致對立,樹敵。如果能用硬壓住對方囂張氣焰,用軟取得同情,予人面子,便會讓對方有順
推舟的心理。和你敵對他沒什麼好果子吃,而你這“硬漢”又給他留足了余地,他何樂而不爲你效力呢?
某同學的一段經曆,作爲“軟硬兼施”戰勝對手的例證,真是可圈可點,下面且聽他細細道來:
前些時候,我與一同學去北京遊玩。晚上住宿,我倆被一中巴客車拉到a旅店,本以爲這次花的錢最多,條件當是很好的,可事實卻讓人大失所望。大方面說,黑白電視沒一臺;小方面說,上用的拖鞋也無
可覓。所謂的雙人間裏只有兩張可憐的硬板
,真是比校寢還要糟糕十倍。躺在硬板
上,心裏總覺著不是滋味,于是我想退房。“想退房?沒門。”老板一開口就是大嗓門。
我見勢真有點害怕,想退縮以息事甯人,但心裏又不服,于是狠了狠心,決定拼出去了。我學著老板的腔調吼道:“你凶什麼凶,你想怎的?這北京城,不說來過十次,至少也有七八次了,我一點也不生。你,別瞎叫;我,想退房,要退房,堅決退房!”聽我威脅要給監督局打電話,老板撥弄了一下算盤說:“退房可以,但要交十元錢的手續費。”我一聽可退房自然高興,但平白無故地要扣十元所謂的手續費又不甘心,便說:“如不是你那接客員把我騙來,又怎麼會這樣?要怪只能怪你的接客員騙錯人了。還有,我受你們的騙這筆賬還沒算呢!”但老板咬定了那十元錢怎麼也不肯松口。如此一來又僵住了。
時光在慢慢地流逝,我有點焦躁不安,想就此罷休。正在這時,外面又來了幾位不知情的受騙者,我及時送店老板一根軟骨嚼,說:“老板,我看還是全退了吧,想你也是明白人,如果我一嚷,那幾位還沒登記的旅客必會自行告退,孰輕孰重,聰明的你不會不明白吧!”最後老板在無可奈何中把錢全部退還給我。
這次戰,我之所以取……
處世36計第16計 雙面計未完,請進入下一小節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