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處世36計第18計 洞察計上一小節]他怎麼會破格開恩收回我們呢?”王含不聽,于是徑直去投靠王舒,王舒果然將王含父子沈沒于江中。而王彬當初聽說王應及其父要來,悄悄地准備好了船只在江邊等候,但沒有等到,後來聽說王含父子投靠王舒後慘遭厄運,深深地感到遺憾。
好欺侮弱者的人,必然會依附于強者;能抑製強者的人,必然會扶助弱者,作爲背叛王敦父輩的王應,本來算不上是個好侄兒,但他的一番話說明他是深諸世情的,在這點上,他要比“老婦人”強得多(王敦每每稱呼他兄長王含爲“老婦人”)。
柔被弱者利用,可以博得人同情,很可能能救弱者于危難之間。弱者之柔很少有害,往往是弱者尋找保護的一個護身符,柔若被正者利用,則正者更正,爲天下所敬佩。正者之柔,往往是爲人寬懷,不露鋒芒,忍人所不能忍。
柔還有可能被好者、邪者所利用,這就很可能是天下之大不幸。他們往往欺下罔上,無惡不作;在強者面前奴顔卑膝,阿谀奉承,在弱者面前卻盛氣淩人,橫行霸道,他們以柔來掩蓋真實的醜惡嘴臉,讓人看不到他的險毒辣,然後趁你不注意狠狠地戳你一刀。這才是最可怕的。宦官石顯雖不能位列三卿,但也充分利用皇帝對他的寵信而日益驕奢橫逸,濫施婬威。在皇帝面前他卻顯出一副柔弱受氣的小媳婦神態,不露一點鋒芒,以博得皇帝的同情和信賴,藉此卻又更加胡作非爲。嚴嵩是一代好相,可謂赫赫有名,恐怕要永留大名于青史了,他好也是好得很有
平,把個皇帝玩得團團轉。好賊在皇帝面前往往是以忠臣的面孔出現的,總是顯得比誰都忠于皇上忠于天朝;而在皇帝背後卻欺淩百姓,玩弄權術,惡名昭著。正是這種人才善于委手腕,以他的所謂柔來戰勝他的敵人,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們往往長于不動聲
,老謀深算,滿肚子鬼胎,敵手往往來不及防備便遭暗算。
日常生活中有的人總是畢恭畢敬的模樣,一般而言,這樣的人與人交際應對,大都低聲下氣,並且,始終運用贊美的語氣。因此,初識之際,對方往往感覺不好意思;但是,交往日久,就會察覺這種人隨時阿谀的態度,而致厭惡。
觀察了解,這種類型的人的幼年期,多數受到雙嚴厲且不當的管教,而致心理扭曲。總是懷抱不安與罪惡感,心中有所慾求時,就受到內在自我的苛責。久而之久,這些積壓的情緒經過自律轉化,就現形于表面。這樣的表象,是他們所自知的,卻是難以修正的,因爲借著畢恭畢敬的態度,他們才能平衡內在的不安與罪惡感,並且壓抑益深,態度益甚。也就是說,他們外表的恭敬,並非內在的反映。
這種人常常過分使用不自然的敬語,常是敵意、輕視、具有警戒心的表示。因爲常識告訴我們,雙方關系好時是用不著過多恭敬語的。比如:貴府的千金真可愛!你丈夫又那麼健康,實在令人羨慕…··噗似口頭的禮貌,並不表示對你的尊這,而是表示一種戒心、敵意或不信任。
公允地說,畢恭畢敬的柔弱者,大多並非是什麼惡人邪徒。之所以強調對他們的防範,是因爲在他們柔弱的表像給我們帶來安全感之時,混迹其中的黑心者很容易偷襲得手。
有一頭鹿瞎了一只眼。這鹿走到海邊,在那裏吃草。他用好眼對著陸地,防備獵人襲擊,用瞎眼對著大海,以爲那邊不會有什麼危險。有人坐船從旁邊經過,看見這頭鹿,一箭就射中了他。鹿倒下時自言自語地說:“我真倒黴,我原以爲陸地危險,嚴加防範,而去投靠大海,想不到遇上了更沈重的災難。”
由此可見,當我們與外表平柔之人打交道時,應該力戒松懈,小心測試他內心的意圖,而絕不能掉以輕心,以爲此類人就可以不負重托,不行好邪。有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外表畢恭畢敬的人更應如此。
3.“觀人于微而知其著”
魏文候手下有員將領叫樂羊。有一次樂羊領兵去攻打中山。這時,恰恰樂羊的兒子正在中山
。中山
王就把他兒子給煮了,還派人給樂羊送來一盆人肉場。樂羊悲憤已極但並不氣餒,毫不動搖,他竟然坐在帳幕下喝幹了一杯用兒子的肉煮成的湯。
魏文候知道後,對堵師贊誇獎說:“樂羊爲了我,吃下他生兒子的肉,可見,他對我是何等的忠誠啊?”堵師贊回答說:一個人連兒子的肉都敢吃,那末,這世上還有誰他不敢吃呢?”
樂羊打敗了中山,凱旋歸來時,魏文候獎賞了他的功勞。但是,從這開始,總是時時懷疑他對自己的忠心。
魏文候這樣做不無道理,樂羊的自製力過于嚇人,非老謀深算之人不能爲之。堵師贊的說法更有道理,因爲一個人的行動可以以小見大,有著驚人的內在一致。
日本曾有這樣一個傳說,永祿時期,力量最雄厚的是北條氏康,他稱霸于關東地方。有一次,北條氏康在戰場上同長子氏政一起吃飯,可以想象戰時的飯食是很簡單的,只有米飯湯。然而,氏政吃著吃著又往飯裏加了一碗湯。此事北條氏康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他馬上産生了聯想,爲什麼氏政連自己飯量有多大都沒有數呢?從吃飯吃到一半時又泡一碗湯看來,至少可以認爲氏政是個沒有多少遠見的人。北條氏康的擔心,日後不幸變成了事實。三十年後,氏政終于因爲缺乏遠見,被豐臣秀吉的大軍圍困,同弟弟氏照悲慘地戰死了。稱雄一時的北條氏從此日趨滅亡。
依據此“行爲內在一致”原理,可産生以下辦法鑒定某些言行的真正內涵:
①你可以發現,論斷他人的人,往往有狡詐的心機,而改革勢,往往是需要人幫助的人。就因爲這樣,他們才想讓世界改觀。當邪惡壓迫著一個人,對他來說,理他人的過錯,是較輕而易舉的。就因爲這樣,那些說你活該的人,他的咒罵,等于是允許邪惡在他自身的存在。當一個阿拉伯妓女改過自新了一夜,她要求警察逮捕所有的妓女。這種女人的心愈是狠毒,她就愈易于資准她的同伴。
惡感由記憶而生。一個在孩童時摧殘過童貞女的人,害怕自己的女兒將成爲強的受害者。一個年輕時犯有手婬毛病的人,害怕自己的兒子步其後塵。責難顯示著音時的罪惡。這種人懂得你的職責義務,並很快地就能說出來。高貴的人,在“洞察事實”這種可怕的責任前,總是默默的。
②語言是人類溝通的工具,從一個人的言談,就足以知悉他的心意與情緒,但是,若對方口是心非,就令人猜疑了。這種人往往將意識裏的沖動與慾望,以及所環境的刺激,修飾僞裝後,以反向語表現出來,令人摸不清實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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