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死亡草第十二章 班格樓事件上一小節]時候,你返回來,那個年輕人應邀而來,他給騙了,接著導演了盜竊,盡量表演得過火些;再打電話給警察,詳細地描述你的替罪羊;最後又重新離開此地去城裏,乘晚班車再回來,裝著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但爲什麼她要偷自己的珠寶呢?多莉!”
“她們都是這麼幹的,”班特裏太太說,“我可以說出一百個理由來。也許她急著錢用,老赫爾曼不給她現金,她就說珠寶被偷了,然後悄悄地把它賣掉。也許有人敲詐她,要把她與赫爾曼的事告訴她丈夫或他太太;也許是她早已把珠寶賣掉,而現在赫爾曼心血來想看看這些珠寶,她只能幹點什麼來掩蓋。書上有大量此類描述;也許她想重新鑲嵌這些寶石,找些人造寶石作替代品,或者一個好主意,書上沒有這種描寫,這些珠寶被偷之後,她裝出路然傷神的樣子,他就會重新給她買一套,這樣她就擁有了兩套。這種女人,太可怕了。”
“你真聰明,多莉。”珍妮說,羨慕不已,“我從來就沒想到這些。”
“她只是說你聰明,並沒有說你是對的。”班特裏上校說,“我傾向于懷疑那個城裏來的紳士,他可以用電報把那位女演員騙走,而在一位新女朋友的幫助下,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剩下的事安排得妥妥帖帖的。沒有人會想到去問他有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據。”
“你怎麼看,馬普爾小?”珍妮問道,轉向那位一直坐在那兒,雙眉緊鎖,滿臉困惑,一聲不吭的老小
。
“愛的,我真不知該說些什麼,亨利爵士會笑話我的。這次我再也想不起那些發生在村裏的事情中有哪一件是與此類似的了。當然了,這事本身就有好幾個問題:比如,仆人的問題。啊哼!”她清了清嗓子。“在你所描述的那種不正當的家庭山中,毫無疑問,被雇用的仆人知道家裏所有的情況。再說了,一位真正的好女孩是不會受雇于這樣的家庭的。因爲她母
一刻也不會放心把女兒放在這樣的家庭中的。因此,我們就能推測那女仆的話純屬虛構,她也許與盜賊是一夥的,她有可能爲盜賊把門開著,真去了倫敦,好像去完成那個假電話的吩咐,以轉移別人對她的懷疑。我得承認,這是最合理的結論。除非是慣賊們所爲,否則就太奇怪了,一個女仆是不可能這麼內行的。”
馬普爾小停了一下,然後神遊般地念道:
“我總感覺到有些,我該把這稱作個人對整個事件的感覺。假設某人出于惡意,舉個例說怎樣?嗯,一個他沒有善待的年輕女演員,你們覺得我這樣講行嗎?蓄意給他製造麻煩,情況看上去就是這樣。不過,這也不能完全令人信服。”
“大夫你怎麼了?到現你還什麼都沒說呢?”珍妮說,“我把你給忘了。”
“我總是被人遺忘的。”頭發灰白的大夫傷感地說,“我就是這麼不引人注目。”
“哦!不是的。”珍妮說,“告訴我們你的看法。”
“我基本上同意大家的看法,也可以說誰的看法我都不同意。我有個與大家相距甚遠也可能完全是錯誤的想法。我覺得他太太與此事有染,我是指赫爾曼太太。我拿不出證據,但只有那種受了委屈的太太才會做出這種令人瞠目結的事來。”
“啊:勞埃德大夫,”馬普爾小激動地叫了出來,“你真是太聰明了,我怎麼把可憐的佩布馬什太太的事給忘了。”
珍妮凝視著她。
“佩布馬什太太?誰是佩布馬什太太?”
“嗯……”馬普爾小有些猶豫,“我不知道她真的會起作用,她是個洗
女工,她偷了一枚別在一件外套上的蛋白石別針,把它放在另一個女人的屋裏。”
珍妮看著她,雲裏霧裏的更搞不清楚了。
“這讓你把一切都搞清楚了!馬普爾小。”亨利爵士說道,眼睛眨動著。然而,讓他感到詫異的是,馬普爾小
搖了搖頭。
“不,恐怕沒有,我承認我無能爲力了。我的認識是女人總是幫著女人的,特別是在遇到緊急情況時,女人總是站在自己同胞這一邊的。我想珍妮小給我們講這個故事的寓意就在于此。”
“沒想到這案件還有這麼深的寓意。”亨利爵士平靜地說,“也許只有當赫利爾小把謎底說出來之後,我才能真正理解你所說的意義。”
“嗯?”珍妮有些不解。
“我注意到,用孩子們的話來說就是我們投降了,你、赫利爾小,你有幸給我們出了一道難題,居然讓馬普爾小
都認輸了。”
“你們都放棄了?”珍妮說。亨利爵士等著其他人開口,一分鍾後,他看看其他人都不說話,又把自己放在了代言人的位置上。“那就是說,我們不得不停在我們前面作出的暫時的結論上啰?男士們各下了一個結論,馬普爾小有兩個,班太太約有一打。”
“不是一打,”班特裏太太說,“他們是一個主題的幾種情況,我不知給你講過多少次不要叫我班太太。”
“也就是說,你們都放棄了?”珍妮想了想之後說,“這到很有意思。”
她倒在椅背上,開始心猿意馬地打磨自己的指甲。
“行了,”班特裏太太說,“告訴我們,珍妮,結局怎樣?”
“結局?”
“是的,後來怎樣了。”
珍妮瞪著她。
“什麼?”
“我一直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我認爲你們都那麼聰明,總有人會告訴我結局的呢!”
每個人都覺得惱火,長得漂亮固然很好,但此時她表現出來的愚蠢也太離譜了,即便是超級的可愛也不能作爲借口。
“你是說一直沒找到真相?”亨利爵士說。
“沒有,我說過,那就是我把問題講給大家聽的原因,我原以爲你們會告訴我的。”
從珍妮的聲音中聽得出來她是被傷害了,看得出她感到很難過。
“嗯,我是……我是……”班特裏上校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珍妮,你這姑娘真讓人惱火,”班特裏太太說,“無論如何,我現在肯定,將來也肯定我是對的,你能把這些人的真名實姓倒出來的話,我更能證明我是對的。”
“我覺得我不該那麼做。”珍妮慢吞吞地說。
“別說,愛的。”馬普爾小
說,“赫利爾小
不該那麼做的。”
“她當然應該。”班特裏太太說,“珍妮,別那麼品格高尚了,我們這些老家夥就是需要知道一點醜聞的,至少你可以告訴我們城裏那位闊佬是誰。”
珍妮依然搖搖頭,馬普爾小則以她那過時的老腦筋繼續支持她。
“那准是件讓人十分苦惱的事。”她說。
“不,”珍妮真誠地說,“我想……我倒覺得挺好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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