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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經濟學原理》第8章 論分益佃農

第2小節
經濟類作品

  [續政治經濟學原理第8章 論分益佃農上一小節]意提供改良所需的資本,分益佃農會抱著強烈的興趣促其實現,因爲由此産生的利益一半會歸他本人。但是,在分益佃農永久享有租地權(我們現在談論的,是習慣賦予他們的那種權利)的情況下,一切改良都必須取得農民的同意;而農民具有墨守成規、厭惡革新的特xing,如果不通過教育加以改變,毫無疑問(擁護這種製度的人也承認),這會成爲改良的一個嚴重障礙。

  

第三節 有關各guo分益佃農製度所起作用的例證

  分益佃農製從英guo官方那裏得不到任何同情。“這種做法毫無可取之chu”。阿瑟·揚說,“反對它的理由可以舉出萬千條。分益佃農製度保存下來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迫不得以’;租地農民十分貧困,致使地主必須在農場種牧草,否則就根本不會種牧草。這是最使地主痛心疾首的負擔,他被迫用所有的辦法中最危險的辦法來進行耕種,把他的財産交到一般是無知的、大多是粗心大意的、少數顯然是邪惡的人的手中……在所有的租地方式中最糟糕的這一方式下,受騙的地主所收到的租金微不足道;農民chu于極其貧困的狀態,土地的耕作十分粗劣;guo家同有關各方一樣受到嚴重的損害……。在這一製度盛行的地方,沒精打采的、可憐的居民必然到chu可見。……我在米蘭內斯所看到的那些貧瘠、幹旱的土地,都在分益佃農的手裏。”他們幾乎無時不向地主借用種子和糧食,“他們的生活狀況比散工還要悲慘。……只有幾個區”(在意大利)“是以貨幣地租將土地租給佃農耕種的;但凡采取這種辦法的地方,其收獲量都很大。這是分益佃農製度拙劣的明顯證據。”“凡是采用分益佃農製度的地方”,麥克庫洛赫先生說,“所有的改良都陷于停頓,而耕作者則chu于極爲困苦的狀態”。瓊斯先生也贊同這一流行的看法,並摘引杜爾哥和德斯蒂-特拉西的意見作爲根據。然而,所有這些著述家的印象(盡管阿瑟·揚有時提到意大利)看來主要是來自法guo,大革命以前的法guo。現在chu于這個舊製度下的法guo分益佃農的狀況再也代表不了這種契約的典型形式。在這種形式下,地主得負擔所有的賦稅。但是在法guo,對于貴族免交直接稅,政府將他們日益增加的苛捐雜稅全部壓在土地占用者的肩上。杜爾哥曾將分益佃農的生活極爲悲慘歸咎于這些苛捐雜稅,在某些情況下,他們的生活狀況是無比惡劣,在利穆贊和安哥穆(他所管理的省份),按照杜爾哥的說法,在扣除一切負擔以後,剩下供每人全年消費之用的金額很少超過25到30裏佛爾(20到24先令)。“我不是指現金,而是就其全年收成中他所消費的全部實物以現金來估計。”他們不象意大利的分益佃農那樣具有事實上的永佃權(阿瑟·揚說,“在利穆贊,分益佃農比仆人好不了多少,可以任意趕走,並且任何事情都必須服從地主的意旨”)。這一事實如果同以上所述聯系起來考慮,就可以明白,那些情況不能用來作爲指摘具有較好形式的分益佃農製度的論據。除一身以外別無長物的人們——一如愛爾蘭的投標佃農,任何意外事情都已不能使他們的生活更加惡化——他們的人口將愈益增長,他們的土地也將愈益細分,而不受任何限製,直到實際餓死爲止。

  最可靠的權威在談到意大利分益佃農的耕作時,給我們展示了一幅完全不同的景象。首先,關于土地的細分。在倫巴第,按照夏托沃的看法,超過50英畝的農場和不到10英畝的農場都很少。這些農場全由與地主平分收益的分益佃農占用。他們全有“寬敞和華麗的住宅,這種住宅在歐洲任何其他guo家都幾乎看不到。”他們的住宅設計做到“建築物的面積極小而可以利用的空間極大。這種住宅最適于放置和保存谷物。而且既極爲節省,發生火災的危險又非常小。”院子“整個看來顯得整齊、寬敞,井井有條,是我們那些肮髒、零亂的農場無法比擬的。”對皮德蒙特也作了同樣的描述。谷物的輪作是極好的。“我認爲沒有一個地方能象皮德蒙特那樣將其出産如此大的一部分送到市場上去。”雖然皮德蒙特的土地就其天然的地力來說並不很肥沃,但“城市很多”。因此,它的農業在土地的總産量上和土地的淨産量上都大爲有利。“每架犁要耕32英畝地。……玉米地鋤得和翻得極爲徹底和利落。當玉米長起來時,用一架犁和兩頭牛,就能把雜草都除掉,而不損傷一棵莊稼。”有關農業技能的情況就摘引到這裏。“其先行和後繼作物都得到大豐收”。“用一匹馬拉著碾子來打麥子,讓一個少年照管此事,工人們則用粑翻動麥稈。這一過程持續約兩星期,既迅速又經濟,所有的麥粒都取出。……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象皮德蒙特那樣深刻地懂得如何經營和管理土地;這一點說明了皮德蒙特爲什麼會存在人口衆多而糧食的出口量也很大的現象。”所有這些都是在分益佃農製度下發生的。

  關于阿爾諾山谷、包括佛羅倫薩上方和下方的整個區域,上述作者說;“橄攬樹林覆蓋了山麓部分。綠蔭深chu有無數小農場,那裏住著山區的平民。栗子樹在較高的山坡上昂首屹立,它們那健康的綠se和橄榄樹暗淡的se彩形成鮮明的對照,在這個圓形劇場的上方散發出一片光明。路的兩側隱現著村舍,相隔不超過一百步。……它們離道路有一小段距離,用牆隔開,前面有幾英尺寬的斜坡。牆頭上通常放滿了古se古香的花盆,其中種有花卉、蘆荟和幼桔。房子本身也爬滿了葡萄藤。……這些房子的前面,我們看到一群一群的農家婦女,她們穿著白se亞麻布的yi服、絲織的songyi,戴著飾花的草帽。……這些房子彼此靠得很近,顯然其所附屬的土地一定很小,在這些山谷中,地産一定分得很細;每戶的面積爲3英畝到10英畝。土地就在房子周圍,由小溝或一排排樹木(有些是桑樹,絕大部分是白楊,其葉可作牲畜飼料)分成若幹塊。每棵樹上盤著一株葡萄藤。……這樣一塊塊長方形的田地,其大小足夠用一架無輪犁和兩頭牛來耕種,每10個或12個農民有一對耕牛,他們依次用這些牛來耕種所有的農場。……幾乎每個農場都養一匹很漂亮的馬,用來拉一輛製作優美的紅se兩輪小車。這種小車擔任農場的一切運輸工作,也用來送農家婦女去參加彌撒或舞會。每逢假日,可以看到數以百計的這種小型馬車向四方駛去,車上坐滿了裝飾著鮮花和緞帶的年輕婦女。”

  這不是一幅貧窮的圖畫;就所談到的這些地方的農業來說,它有力地回答了英guo著述家們對分益佃農製度的指責。然而,夏托維奧對耕作者的生活狀況所作的證詞,在有些問題上並非如此有利。“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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