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政治經濟學原理第10章 論以錯誤理論爲依據的政府幹預上一小節]貿易可能帶來的普遍利益(這種利益會按某種比例由它自己和其他家分享),則在某種條件下,它確實可以使外
遭受損害,從它允許存在的那部分對外貿易中得到較大的利益份額。但只有當其他
家不采取相等的禁止或限製進口的措施時,它才能做到這一點。總之,毀滅兩種利益中的一種,以占有剩下那種利益的較大份額,這樣做是否公道,是否得當,是無需多加討論的,況且,被毀滅的那種利益,按貿易額來說,肯定是兩種利益中的較大者,因爲如果聽憑自然的話,它無疑是資本所選擇的那一方。
保護主義作爲一般理論雖然已經破産,但在某些情況下仍能得到人們的支持,這不僅僅是出于節省勞動的考慮,而是出于糧食自給自足和防等方面的考慮。有關“谷物法”的討論,已使人們熟悉了這樣的觀點,即我們在糧食供給方面不應依賴外
。頒布“航海法”的依據,無論從理論上說還是從公開宣稱的意圖上看,都是我們必須爲海軍培養
手。對于這一點,我願立即承認,爲達到這一目的是值得作出犧牲的;一個
家如果有從海上遭受侵略的威脅,在緊急情況下又不能得到充足的船只和
手來組成所需要的艦隊,那它即便是在經濟上作出犧牲,即不要低廉的運輸,也應該培養自己的
手。當初英
頒布航海法時,荷蘭人由于航海技術高超,
內航運利潤較低,因而能夠以較低的運費爲包括英
在內的其他
家提供運輸業務,由此而使所有其他
家很難爲自己的艦只招募到有經驗的
手。航海法補救了這種不足,同時削弱了當時經常與英
爲敵的那個
家的海上力量,因而航海法雖然在經濟上是有害的,但在政治上卻可能是有利的。然而現在英
的船只和
手已經能夠象任何其他
家的船只和
手那樣以較低費用從事海上運輸,能同任何其他
家展開勢均力敵的競爭,甚至能爭奪到他們的海運業務。由此可見,頒布航海法所依據的那些理由已經不複存在,已沒有必要再違反一般自由貿易原則維持這個令人厭惡的例外了。
關于糧食的自給自足,保護主義的這種論調早已被駁得無完膚了,這裏無需再說什麼了。一個
家只有依賴于最廣大的土地,才能最充足而又最容易地得到糧食供應。一個
家同時與所有
家交戰的可能
是微乎其微的,把一般政策建立在這樣的可能
上是荒唐可笑的;認爲一個
家(即便它的海軍
于劣勢)會象一座城鎮那樣被封鎖,或者認爲在我們希望得到外
農民的糧食時他們自己卻希望喪失這一有利可圖的市場,也是荒唐可笑的。不過,關于糧食自給自足問題,有一點是需要加以特別考慮的。當糧食實際歉收時,或當人們擔心糧食將歉收時,許多歐洲
家往往會停止輸出糧食。這究竟是不是健全的政策呢,毫無疑問,在目前的
際道德狀態下,如果一
人民象一個人那樣,不願使自己挨餓來周濟別人,我們是不能責怪他們的。但是,如果
際行爲准則的目標是要使全人類得到最大的幸福,則這種集
吝啬就確實應該受到譴責。假設在正常情況下,糧食貿易是完全自由的,從而一
糧價高于其他
家糧價的幅度,通常不會超過運費外加適當的進口利潤。假設後來糧食普遍歉收,所有
家都受到了影響,但程度卻有所不同。假如某一
家糧價的上漲幅度大于其他
家,那就證明該
的歉收最爲嚴重,允許糧食自由地從其他
家輸往該
,也就是讓歉收較輕的
家節省一些糧食來周濟歉收較重的
家。由此可見,當考慮到所有
家的利益時,自由輸出是最符合人們需要的。單獨就輸出糧食的
家來說,至少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輸出糧食是不方便的,但考慮到現在的輸出
將來有一天也會成爲輸入
,考慮到現在受惠于自由輸出的那個
家所得到的好
,我不能不認爲,即便是糧食暴動者也會明白,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以希望他人對待自己的方式對待他人。
在象美那樣的保護主義正在衰落但還沒有被完全放棄的
家,出現了一種介乎自由貿易與保護主義之間的理論,認爲爲保護而保護固然不妥當,但認爲如果單單爲獲得財政收入而課征的關稅附帶産生了保護作用,則沒有什麼可反對的。甚至在英
,也有人對
家沒有爲獲得財政收入而對谷物課征“適當的固定關稅”表示惋惜。然而,且不談對生活必需品課稅是有害的,這種理論還忽略了這樣一個事實,即財政收入只應來自進口谷物,而這種稅卻是由人們消費的全部谷物支付的。使公衆付出甚多而
庫得到的卻很少,這不是獲得財政收入的好方法。就製造品來說,這種理論則包含有顯而易見的矛盾之
。如果關稅是爲獲得財政收入課征的,那麼它就決不會提供即便是附帶的保護。只有當關稅能阻止進口時,它才能起到保護作用,而如果關稅能阻止進口,它也就得不到財政收入了。
依據政治經濟學原理,只有在以下情形下課征保護關稅才是正當的,即:爲了把完全適合于外
情況的産業移植到本
而暫時課征保護
關稅(特別是在正在興起的年輕
家)。就某一生産部門來說,某一
家優于另一
家,常常只是因爲這個生産部門在前一個
家建立得較早。固有的優勢或者劣勢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已經獲得的技術和經驗這種當前的優勢。尚未獲得這種技術和經驗的
家,也許在其他方面比先走一步的
家更適合于這種生産,而且正如約翰·雷所說,最能改進某一生産部門的方法,莫過于在新條件下重新建立該生産部門。但我們不能指望生産者尚未受到充分訓練,沒有熟練掌握生産技術時,私人會甘冒風鹼或在明知會遭受損失的情況下,引入一種新的製造業並承受經營這種製造業的負擔。在適當時間內課征保護
關稅,有時是
家支持這種試驗的最爲便利的方法。但只有當確有把握所扶植的産業過一段時間以後便可以自立時,才應該提供這種保護,而決不應使
內生産者抱有這樣的希望,即在試驗成功所必需的時間過去以後,他們仍會得到保護。
現在仍抱住保護主義不放的唯一有名望的政治經濟學家,就是h.c.凱裏先生。從經濟觀點來說,他這樣做依據的主要是以下兩個理由。一個理由是,實行保護主義可以使人們在消費地點或離消費地點很近的地方生産商品,從而大大節省運輸費用。他把全部運輸費用,無論是進口商品的,還是出口商品的,都看作是落在生産者身上的直接負擔,而不是正確地看作是落在消費者身上的直接負擔。毫無疑問,運費無論落在誰身上,都對整個世界的産業是一種負擔。但很顯然,人們之所以承受這種負擔,只是因爲有更大的利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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