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死亡飛行第10章 初步調查上一小節]這種酒混合有六種不同種類的朗姆酒。
我勇敢地喝了兩口祖姆別爾,這時提索進來了,環視著依然空空蕩蕩的加爾各答黑洞。
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顯得有些憂心忡忡;他穿了一件袖口挽上去的白襯衫,一條卡其布褲子,看起來像叢林商人。他拉過來一把細柳條椅子,坐在我的對面。
“敢喝祖姆別爾,嗯?”他問了一句,顯然認出了這個又高又細的玻璃杯。
“你會發現我不是在痛飲。”
“這個地方不錯吧?”
“這個地方不像是一名機械師常來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我這麼說。”
“我不常來,除了一些特殊情況,像周末度假,慶賀。這有最好吃的中食品。”
聽了他的話我有些難過,這兒的廣州小吃根本比不上中城中的食物,但是也許厄尼爾和他的機場同伴們從來沒去過中
城。女招待又走過來了,厄尼爾點了一杯啤酒和一盤
蛋餅。
“這是吉米點過的,”他說,’”一杯祖姆別爾,在他參加周末聚會的那個夜晚。那夜他泄露了秘密。”
“吉米是誰?什麼樣的秘密?”
他歎了口氣,搖搖頭,“也許我應該先喝上一兩杯啤酒。”
我伸出了手,抓住他的小臂,“讓我們開始吧,厄尼爾,誰是吉米?”
“吉米,吉米·曼荷夫,”他說話時井不看我,“瘦瘦的孩子,機械師,去年當你在機場時,他也在那裏,我不知道你是否見過他。”
我放開他的手臂,坐回去,“我想起來了,你弄了一個新手代替他,我當時注意到了。”
“是的,那是彼得,好男孩,彼得。吉米,嗯……他的工作開始滑坡,門茲叫他走人,吉米後來離開了。我最後一次聽到他的消息時,他在弗雷斯諾找了一份工作。”
“這對吉米很好,吉米泄露了什麼樣的秘密?”
他吞咽了一下口,搖搖頭,“我從來沒告訴過保羅這件事,我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我不會告訴保羅的,把我當作你的牧師吧。”
“我不是天主教徒。”
“我也不是,尼尼爾。說吧。”
啤酒來了,女招待微笑著望著我,她長得非常漂亮。但一口不整齊的牙齒使她與電影無緣。告訴你們我對她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吧,我甚至沒問她的電話號碼。
厄尼爾一口喝掉半杯啤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泡沫,說:“是吉米把酸倒在方向舵踏板的鋼絲上的。”
“真的?”
“他在喝第二杯祖姆別爾時告訴我的。”
“還有別人聽見嗎?”
“沒有,泰德睡著了,頭枕在胳膊上就像孩子在課桌上打盹,他已經喝光兩杯祖姆別爾了。”
“吉米說他爲什麼要把酸倒在艾米莉的方向舵上了嗎?”
“有人雇他這麼做……但確切地說,這不是破壞。”
“那是什麼?”
“它會被發覺,井被修理好,在飛機起飛之前。雇用吉米的那個家夥說,這只是一個……惡作劇。”
“多麼生動的笑話。”
“當然,我們的確發現了它……吉米,是他指給我看的。于是,在某種程度上說……並沒有造成危害。”
“是的,讓一名飛行員遠離橫貫大陸的危險飛行有什麼危害呢,在她的飛機遭到破壞的時候?希望所有的破壞都會被她信賴的機械師發現。”
他搖了搖頭,“我知道,這真的是一個無聊的鬧劇,但這還不是最無聊的一個,最無聊的一個是誰雇用了吉米。”
“你是說,她丈夫,g.p.?”
他的眼睛立刻睜大了,“你怎麼……”
“我告訴過你——我是偵探。”
找告訴了厄尼爾g.p.的動機,對方向舵鋼絲的破壞不過是爲了證實那些僞造的恐嚇信是真的。
“他是一個瘋狂的混蛋,”提索說著,搖了一會兒頭,“上帝知道他現在把她弄到哪兒去了。”他用手摸了摸臉,又摸了摸他花白的頭發,“……天啊,那樣甜蜜的一個孩子,那個畜生對她做了什麼……”
一只鹦鹉在後園叫了一聲。
“這是什麼意思,厄尼爾?你看到過什麼?”
他用一只手支住腦袋,從手指縫間脾睨著我,“這是非常危險的……會讓我們兩個遭到不測。你想證明什麼,黑勒?”
“告訴我。”我說。
他凝視著椰殼內的蠟燭,似乎在燭光中隱藏著什麼秘密,“這關于一些……軍事問題,自從第一天開始,政府就像熱一樣糾纏不放了。我是說,外人怎麼會得到山姆大叔這樣熱切的幫助呢?”
“舉個例子。”
他把目光轉向我,不再看蠟燭了,“在第一次起飛前,我們在陸軍空軍基地進行我們的准備工作——靠近裏弗塞得。”
“軍事設施對普通市民來說是很難靠近的,是不是?”
“不,根本就是望塵莫及的!然而,我們使用了那個地方,還有他們的機械師同我們一起工作,想一想這幅情景;全副武裝的警察守在大樓外面。”
“這是阻止記者進人的一個辦法。”
“但是當我們在奧克蘭島時,我們使用了海軍後備機庫,並得到了同樣的幫助和安全保護。你沒發現,我不知道……這有些不正常嗎?如果沒有某種命令,陸軍與海軍會這樣合作嗎?”
這事的確蹊跷,陸軍與海軍是各自獨立的部門,明爭暗鬥,各有自己的地盤、統治階層和代理機構,是什麼使它們爲了一個目標而合作呢?
我立刻想到了答案,這使我脖子後面的皮膚起了皮疙瘩——或者,這只是最後一口喝下的祖姆別爾的反應?
“他們的總司令會命令他們支援與合作的。”我說。
他艱難地咽了一下口,“你是說,總統?”
“我是說,艾米莉·埃爾哈特的密友埃莉諾的丈夫。”
“我們真不應該談起這事兒。”
女招待拿來了提索要的蛋餅和第二杯啤酒。
“厄尼爾,”我說,“g.p.普圖南把她妻子的聲望——還有她的命——擺到交易桌上了,如果美
總統坐在桌子的另一端,事情看起來是不是就明朗一些了?”
“我根本沒投那個狗娘養的選票。”他說,咬了一口蛋餅。
我投了,兩次。
“你知道,這類事情也並非那麼不正常,”提索說,“在我們這個圈子裏,這已是公開的秘密了,泛美航空公司與山姆大叔狼狽爲,泛美航空公司得到了海外郵件服務的合同,而政府……也得到了好
。”
“艾米莉會留意到這些事的。”
“當然,每個人都知道政府想從飛行中撈到些什麼。”
“湖蘭島上的一座飛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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