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人類理解論第8章 關于簡單觀念的進一步考察上一小節]一種新的熱底觀念,或燒底感覺似的;兩種能力都是一種質,都是憑借于同一的原始
質的,都是憑借于火底細部分底
積、組織和運動的。
11 第一質産生觀念的途徑——其次應當考察的,就是物
如何能在我們心中産生觀念。這分明是由于推動力(impulse)而然的,因爲我們只能想到,物
能借這個途徑發生作用。
12 外物在心中産生觀念時,既然不和人心相連接,那麼我們如何又能在我們感官面前所現的物象中,知覺各種原始質來呢?那分明是因爲有一種運動能從那些物
出發,經過神經,或元氣,以及身
底其他部分,達到腦中(或感覺位置),在心中産生了一些特殊的觀念。較大物
底廣袤、形相、數目和運動,既能隔著距離爲眼官所知覺,因此,我們就可以斷言,一定有一些不可覺察的(就其個別情形而言)物
從那裏來到眼中,並且把一種運動傳在腦中,在那裏産生了我們對它們所有的這些觀念。
13 第二質如何産生它們底觀念——我們可以設想,第二
質底觀念所以能夠産生,亦是由于不可覺察的部分在我們感官上起了作用,這和第一
質底觀念産生時所由的途徑一樣。我們既然知道有許多物
,小的程度,竟至使我們底任何感官不能發現出它們底
積、形相和運動家,(就如空氣和
底分子,又如比這些分子還小的那些分子——前後兩者大小的差異程度,甚至如空氣和
底分子比扁豆和雹子,)
因此,我們就可以假定,那些分子底各種運動和形相、積和數目,在影響了我們底一些感官以後,就能使我們從物
底顔
和香氣得到不同的感覺。就如紫羅蘭就可以借形
特殊,不可覺察的物質分子底推動力,並且借那些分子底各種程度各種方式的運動,在我們心中引生起那個花底藍
觀念和香氣觀念。我們很容易想象,上帝在那些運動上附加了一些同那些運動不相似的觀念。因爲他既然把痛苦觀念附加在鋼片割肉的運動上,而且那個觀念同那種運動又不相似,則他爲什麼不可把各種觀念附加在那些分子底運動上呢?
14 關于顔同香氣所說的話,亦一樣可以適用在滋味和聲音,以及其他相似的可感
質上。這些
質我們雖誤認它們有真實
,其實,它們並不是物
本身的東西,而是能在我們心中産生各種感覺的能力,而且是依靠于我所說的各部分底
積、形相、組織和運動等第一
質的。
15 第一質底觀念是與原型相似的,第二
質底觀念則不如此:——由此我們可以斷言,物
給我們的第一
質底觀念是同它們相似的,而且這些
質底原型切實存在于那些物
中。至于由這些第二
質在我們心中所産生的觀念,則完全同它們不相似,在這方面,外物本身中並沒含有與觀念相似的東西。它們只是物
中能産生感覺的一種能力(不過我們在形容物
時,亦以它們爲標准)。在觀念中所謂甜、藍或暖,只是所謂甜、藍或暖的物
中微妙分子底一種
積、形相和運動。
16 我們說火焰是熱的;雪是白的、冷的天糧(傳系天所降賜的食物——譯者。)是白的、甜的。我們所以如此稱呼它們,乃是因爲它們在我們心中産生了那些觀念。人們在此往往想象,物中這些
質正是人心中這種觀念,並且以爲後一種正是前一種底完全肖象,正如它們是在鏡中似的。因此,有人如果說不是如此,則平常人們會以爲他是很狂妄的。
不過人如果知道,同一種火在某種距離下能産生某種熱底感覺,在走近時便産生了極不相同的一種痛底感覺,則他應該自己忖度,他究竟有什麼理由,可以說,火給他所産生的這個熱底觀念是真在火中的,而由同一途徑所産生的痛底觀念卻是不在火中的。雪在産生冷和白底觀念時,既然亦同産生痛底觀念時一樣,既然都是憑著它那些凝固部分底積、形相、數目和運動來的,則我們如何只說,白和冷是在雪中,而痛卻不在其中呢?
17 火或雪底各部分底特殊積、數目、形相和運動,不論任何人底感官知覺它們與否,它們仍是在火同雪中的。因此,它們可以叫做·真·正·的
質,因爲它們是真正存在于那些物
中的。不過光、熱、白、冷、並不在它們裏面,亦正如疾病或痛苦不存在于天糧裏邊似的。那些感覺如果一去掉,眼如果看不到光或
,耳如果聽不到聲,上颚如果不嘗味,鼻官如果不嗅香,則一切顔
、滋味、香氣、聲音等等特殊的觀念便都消散停止,而複返于它們底原因,複返于各部分底
積、形相和運動。
18 較大的一塊天糧可以使我們生起圓形或方形底觀念來,而且它在由此地移到彼地以後,又産生出運動底觀念來。
這個運動底觀念實在代表著正在運動中的天糧底運動。至于圓形或方形,不論是在觀念中或實在中,不論是在心中或天糧中,亦都是代表著一種真正質。這種運動和形相真正是在天糧中的,不論我們注意它與否,全無變化。這一點是人人立刻會承認的。不過除此以外,天糧還有一種能力,可以借其各部分底
積、形相、組織和運動,産生出疾病底感覺來,有些還可以産生極端痛苦底感覺來。這些疾病和痛苦底感覺,並不是存在于天糧中的,只是它在我們身上所生的作用,我們如果覺不到它們,它們亦就不存在。這一層亦是人人所能立刻承認的。不過人雖然承認,由天糧所引起的疾病和痛苦,只是它借其細微部分底
積、運動和形相,在腸胃中所發生的結果,可是你很難使人們相信,甜味和白
不是在天糧中的,實則這兩種
質亦是天糧借其分子底運動、大小、形相、在眼和上颚上所發生的影響。他們好象只相信,天糧可以在腸胃中起作用,並且由此産生出它所原來不曾具有的獨立觀念;可是不相信,它能在眼和上颚上起作用,並且由此在心中産生出它原來不含有的獨立觀念來。這些觀念既然都是天糧借其各部分底大小,形相,數目和運動,在人
各部分上所作用的結果,因此,我們就不解由眼和上颚所生的那些觀念何以真正是在天糧中的,而由腸胃所生的那些觀念何以便不是。人們既然以爲痛苦和疾病,是天糧所生的結果,繼而又以爲這些觀念在不被人知覺時,便不存在,因此,我們就不解,甜和香既然亦是由同一天糧由同一不可知的途徑在身
各部分所生的結果,人們爲什麼,在它們不被看見,不被嘗到時,還以爲它們是在天糧中存在著的,這個理由需要解釋一番。
19 第一質底觀念是肖象,第二
質底觀念便不是——現在我們可以考察一下雲斑石底紅白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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